江羅曄答道:“我想要回我應得的東西,江氏百分之六十八的股份以及你韓氏百分之六十八的股份。”
“不論是江氏百分之六十八的股份,還是韓氏百分之六十八的股份都不是你應得的。”停頓了片刻後,韓凜又道,“你把歲晚還給我,我可以給你江氏百分之六十八的股份。”
“不夠,你必須把韓氏百分之六十八的股份也給我。”江羅曄輕笑道,“就當做給歲晚的聘禮吧。”
他伸手掐住了江歲晚的下頜:“你和歲晚結婚的時候,既沒有經過爸媽的同意,也沒有經過我的同意,而且你也沒有為歲晚舉辦婚禮,你不覺得你們的婚姻太過草率了,太不尊重歲晚了麼?”〓〓
江羅曄的厚顏無恥超出了江歲晚的想象,江歲晚被江羅曄這麼掐著下頜,惡心得想吐。
他最終沒有吐出來,僅是淡淡地道:“把你的手拿開。”
江羅曄竟是提議道:“歲晚,你丈夫正在反省自己對於你的不尊重,趁著他反省的這段時間,反正我們沒有別的事情可做,由我來為你拍幾張照片好不好?”
所謂的照片顯然不是什麼普通的照片。
江歲晚動彈不了,被江羅曄解開了一顆大衣扣子。
“不要。”他低下頭去,一口咬住了江羅曄的手。
他咬得很用力,一下子就嚐到了腥甜。
江羅曄氣急敗壞地用自由的左手甩了江歲晚一個耳光,江歲晚覺得疼,但並沒有因此鬆口。
江羅曄的血液滴落在地上的聲音格外動聽,取悅了江歲晚。
韓凜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事,急聲道:“歲晚,你還好麼?”
江歲晚沒有餘力回答韓凜,一連被江羅曄甩了三個耳光都沒有鬆口,末了,被兩個Alpha強行掰開了下頜。
他將口中的血液吐了出來,才對韓凜道:“我很好。”
江羅曄看著自己露出了一點白森森骨頭的血淋淋的右手,又看著右邊臉腫得連右眼都睜不開的江歲晚,心疼地道:“歲晚,疼不疼?哥哥不是故意的,誰讓你這麼不聽話。”
江歲晚不想理會江羅曄,垂下了頭。
江羅曄歎了口氣:“你這副樣子,拍出來的照片一定不漂亮,不過我想大家還是會喜歡的。”
他親手用膠布封住了江歲晚的嘴巴,又去解江歲晚的大衣扣子。
由於沒有再聽到江歲晚的動靜,韓凜心驚膽戰地道:“歲晚,你真的沒事麼?你現在在哪裏?”
江羅曄為江歲晚脫去大衣,正要去脫毛衣,抽空道:“弟婿,我想為歲晚拍一組照片,發到網上去,你覺得怎麼樣?”
為了脫衣服,江羅曄暫且將綁著江歲晚的繩子解開了,江歲晚想要趁機逃跑,卻被一個Alpha踩在了地上,他不斷地掙紮著,但他的氣力根本無法與Alpha抗衡。
韓凜厲聲道:“不準動歲晚,也不準拍什麼照片,你的要求我需要時間考慮。”
“我是個沒有耐心的人,我就趁你考慮的時間,為歲晚拍照片吧。”江羅曄利落地將江歲晚的高領毛衣脫掉了,失去了領子與發尾的遮掩,那個小小的凸起當即暴露在了他眼前。
他摩挲著江歲晚的腺體,問道:“歲晚,你是什麼時候分化成Omega的?”
掙紮間,蒙著雙眼的黑布脫落了,映入江歲晚眼中的是他十分熟悉的臥室——江羅曄竟然將他轉移到了他之前的公寓。
他抬起頭,瞪著江羅曄,赫然從對方的雙眼中讀到了一絲連他自己都不敢置信的欲望。
江羅曄是他同父異母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