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食材做成的貓飯被鋪在了豆沙酥前後左右,他巡視著自己著自己的一畝貓飯, 搖著油光發亮的大尾巴, ⊙
江歲晚朝著豆沙酥揮了揮手:“好好看家。”
話音落地,他便牽著韓凜的手離開了,獨留柔弱無助又可憐的豆沙酥在沙發上摸著自己的毛肚皮,疑惑地想著:我上一次吃貓飯是什麼時候?
江歲晚與韓凜進了警察局,過了三個小時,倆人才做完筆錄。
因為有韓凜在,江歲晚本來並沒有感到後怕,但被警察仔細地問過後,他陡然覺得身上還殘留著江羅曄強加予他的觸♪感,便又想吐了。
他一看到韓凜,顧不上有其他人在場,立刻牽了韓凜的手,還吻了吻韓凜的唇瓣。
“別怕,江羅曄再也不能傷害你了。”韓凜回吻了江歲晚,上了車後,更是掐著江歲晚的下頜,扣著江歲晚的側腰,吻得江歲晚亂了呼吸。
等江歲晚平靜下來後,他才揉著江歲晚的後腦勺道:“雖然我不是故意的,但總共一千五百六十七人因為被我的信息素無差別攻擊而住院了,歲晚,陪我去探望他們好麼?”
“嗯。”江歲晚點了點頭,而後伸手解開了韓凜襯衫的第一顆扣子吸吮出了一枚吻痕後,才將扣子扣上了。
韓凜忍俊不禁地道:“我們是去探望病人,不是去探望你的情敵。”
江歲晚自信地道:“我是你第一個喜歡的人,也會是最後一個,所以嚴格來講,我沒有情敵,我隻是想在你身上做個記號而已。”
江歲晚自信的神情令韓凜目眩神迷,韓凜執起江歲晚的手腕,在手背上印下了一個吻:“我獨屬於你。”
“我也獨屬於你。”緊接著,江歲晚手腕內側被韓凜輕輕地咬了一口。
韓凜柔聲道:“做個記號。”
江歲晚抬手向後覆上了自己的腺體:“你不是已經給我做過記號了麼?而且現在我身上……”
他停頓了一下,凝視著韓凜道:“而且現在我身上到處都是你做的記號。”
“不夠。”韓凜湊到江歲晚耳畔,慢條斯理地道,“怎麼做記號都不夠。”
江歲晚直覺得左耳燙得厲害:“你想怎麼做記號都可以。”
這對話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否則自己恐怕會把持不住,因此韓凜不得不立即驅車往醫院去了。
一千五百六十七人分布在七家醫院,倆人每家醫院都去了,由韓凜親口向所有受害者承諾會給予對方妥善的賠償。
病情方麵除了江羅曄以及兩個幫凶都不嚴重。
出了醫院後,早已過了吃晚飯的時間了。
韓凜馬上打了電話,請韓氏的律師團與受害者一一談妥賠償。
由於現在時間太晚了,買菜、做飯太費時,倆人難得在外麵吃晚飯。
倆人吃的是懷石料理,吃完後,韓凜又陪著江歲晚去買手機。
江歲晚的右臉還腫著,難免引起了路人的側目,不過他自己並不在意。
他興致勃勃地試用著新款手機,最終挑了一款自己喜歡,並且價格適中的。
他搶在韓凜前麵,付了錢,使得韓凜玩笑道:“你是要為我省錢麼?”
江歲晚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