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聽到江歲晚提起他們未來的孩子,上一次,江歲晚險些被江羅曄侵犯,右臉高高腫起,雖然他後來抱了江歲晚,但更多的是心疼,並不是欲望;而這一次,江歲晚明明在向他、向他們未來的孩子表達決心,他卻想現在就將江歲晚壓在餐桌上完成永久標記,讓江歲晚懷上他的孩子。
他克製地握了握拳:“所以你對自己的事業有初步地規劃了麼?”
“沒有。”江歲晚苦惱地道,“我從小一直想著長大後要幫那個人的忙,江羅曄進入江氏後,我一直想著要念工商管理係幫江羅曄的忙,歸根結底,我其實從來都沒有自己的目標,更何況是對事業的規劃了。”
韓凜安慰道:“沒關係,慢慢來。”
“謝謝你。”江歲晚表麵上安靜地吃著鰻魚飯,右腳卻抬了起來,踩在了韓凜的腳背上。
緊接著,他的腳尖一分一分地蹭過韓凜的腳踝、小腿、膝蓋、大腿……
韓凜渾身一緊,旋即看到越發大膽的江歲晚鑽到了餐桌底下,而後爬到了他麵前。
他居高臨下地望著江歲晚,揉著江歲晚的發絲,而江歲晚則咬開了拉鏈。
江歲晚喜歡韓凜,當然也喜歡這麼做,雖然他做得並不好。
——作為頂級Alpha,韓凜在這一方麵太過天賦異稟了,完全超出了他的努力範圍。
韓凜用指腹摩挲著江歲晚溼潤的唇瓣:“要我用身體安慰你麼?”
“要。”江歲晚從餐桌底下鑽了出來,聞著韓凜溢出的信息素,自己熱情地吞了進去。
韓凜拈起一隻玉子燒送到了江歲晚唇邊,江歲晚每起伏一下,便吃上一口,最終嚐到了韓凜的指尖。
韓凜的右手被江歲晚舔舐著指尖,左手覆上了江歲晚的腺體,又從腺體向下,一寸一寸地輕撫著。
直到第二次結合期到來,江歲晚都沒有想好自己的目標究竟是什麼。
他一身潮濕地依偎在韓凜懷裏,捧著馬克杯,安靜地喝著營養劑。
片刻後,他回過頭去,注視著韓凜道:“我覺得我現在就像是你養的一隻金絲雀。”
韓凜認真地問道:“你是不是認為當金絲雀不好?”
“嗯。”江歲晚唇上沾了半圈營養劑,“即便我知道你不會拋棄我,但我還是想擁有自己的事業。”
“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會支撐你。”韓凜用指腹揩去了江歲晚唇上奶白色的營養劑,又送到自己口中,才點撥道,“你覺得把興趣愛好當作工作怎麼樣?雖然可能會讓興趣愛好變成負擔,甚至可能變成最討厭的事情,但也可能會讓你更享受工作。”
江歲晚茫然地道:“我曾經考慮過自己的興趣愛好,可我隻是把它們當作興趣愛好而已,壓根想象不出當作工作會怎麼樣?”
韓凜拿走江歲晚手中空了的馬克杯,放到了床頭櫃上,又問道:“所有的興趣愛好中,你最離不開的是什麼?”
江歲晚毫不猶豫地道:“是吃奶糖。”
韓凜失笑道:“你要把吃奶糖當作你的工作麼?”
江歲晚靈機一動:“我可以把做奶糖當作我的工作。”
韓凜正色道:“我支持你。”
由於江歲晚全然不懂奶糖是如何製作的,因而重返校園,考取了食品科學與工程的研究生。
三個月後,江羅曄因綁架罪、強/暴未遂罪、敲詐勒索罪被判處十一年有期徒刑,而江父也因涉嫌偷稅漏稅被調查了。
江家隻餘下了羅姨、江舞晗以及江舜昕。
韓凜將江家三人安置在了別的住處,要回了江家大宅,並將江家大宅重新恢複成了江母在世時,江歲晚被趕出江家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