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歲晚的手指,並用黑溜溜的眼睛望住了江歲晚,又笑了。
豆沙酥原本正在貓爬架上打盹,嗅到不熟悉的氣味後,循著氣味,走進了主臥。
看著四個成年人都圍著小薄荷,他不滿地道:“我也很可愛,為什麼你們不圍著我?”
他走到床邊,跳了起來,一雙前毛爪搭在床上:“我也要抱抱。”
江歲晚將豆沙酥抱了起來,揉了揉豆沙酥的毛毛。
豆沙酥從小主人懷裏跳了下去,衝著貓飯專職主廚搖尾巴。
小薄荷已經睡著了,韓凜輕手將小薄荷抱到了嬰兒床上,才抱起了豆沙酥。
豆沙酥蹭了蹭貓飯專職主廚的下頜,又朝著貓飯專職主廚的父母“喵喵喵”。
韓凜便將豆沙酥遞給了自己的父親。
被四個成年人都抱過後,豆沙酥才心滿意足地躺回了貓爬架上。
韓父、韓母又待了半個小時,便離開了。
韓凜將父母送到門口,關上門後,又回到了江歲晚身邊,向江歲晚張開了雙手,一本正經道:“要抱抱。”
江歲晚忍俊不禁,伸手抱住了韓凜的腰身。
韓凜低下頭去,吻住了江歲晚的唇瓣,因為他是江歲晚的Alpha的緣故,江歲晚明明沒有吃奶糖,他卻能在江歲晚唇齒間嚐到奶糖味。
“好香。”他從江歲晚的唇瓣,吻至江歲晚的脖頸,並解開江歲晚的家居服一點一點地向下親吻。
江歲晚的月子還沒有結束,他不敢太過分,親吻了一番後,不再進一步。
江歲晚被撩撥得一身肌膚透紅,又纏著韓凜接吻。
為了照顧江歲晚與小薄荷,直到江歲晚出月子後的第六天,韓凜才回韓氏處理了必須當麵處理的工作。
一處理完畢,他便回了家去。
一打開門,映入眼簾的是抱著小薄荷的江歲晚,江歲晚手上還拿著一隻熊貓玩偶,這隻熊貓玩偶是他在江歲晚十七歲那年,帶著江歲晚玩夾娃娃機時,被他夾起來的。
他當時一直把江歲晚當作小孩子,有一次,江歲晚撒嬌道:“你要給我買玩具麼?”
他便帶著江歲晚去了玩具店,但江歲晚僅僅要了這隻熊貓玩偶,並沒有再要其它玩具。
而現在的江歲晚已經二十七了,再過半個月便要過二十八歲的生日了,不再是那個向他要玩具的小孩子了,還與他生下了小薄荷。
十年的時間讓熊貓玩偶變得陳舊了。
他到了江歲晚麵前,忍不住問道:“要我給你買新玩具麼?”
江歲晚正拿熊貓玩偶逗弄著小薄荷,聽到這話,腦中登時瘋長出了一堆黃色廢料。
他抬起頭來,抿了抿唇瓣:“你要給我買什麼樣的新玩具?”
“你喜歡什麼樣的新玩具我都買給你。”看到江歲晚的臉色被他的這句話又催紅了一些,他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江歲晚誤會了。
他立刻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種玩具。”
江歲晚又失望又害羞地道:“原來是我想錯了。”
韓凜失笑道:“你果然不再是小孩子了。”
“我本來就不是小孩子了。”江歲晚凝視著懷裏的小薄荷,“我已經是小嬰兒的爹地了。”
小薄荷咿咿呀呀著,說著兩個人都聽不懂的話。
韓凜摸了摸小薄荷的臉頰,繼而含住了江歲晚的耳垂道:“要我給你買玩具麼?”
“玩具”這兩個字是重音,而且去掉了“新”字。
這一次,韓凜口中的“玩具”顯然是與自己腦中的黃色廢料非常般配的“玩具”。
江歲晚還沒來得及回答,又聽見韓凜道:“你喜歡電動玩具,還是手動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