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院伺候的一聽,火急火燎趕緊上報,李德全:“……”@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李德全叫來盯梢的小太監問清楚,繼而氣笑了,重重一敲他的腦殼,“你個榆木疙瘩!”
李大總管組織一會語言,向皇上提起這事。一陣寂靜過後,皇上眉梢緩緩上揚,頭也不抬地道:“有這閑心,就讓他們鏟。”
說著,皇上還覺得挺欣慰。
吃苦鍛煉心智,與養豬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胤裪這是終於想明白了,小小年紀參悟什麼佛法?
沒的感化了元寶,朕找列祖列宗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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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爺八爺春風得意,四爺一個人便孤單地凸顯出來。
他琢磨著回京後,自去大哥府上一趟,走一走捷徑,畢竟膝下還是單薄了些。再有個嫡子幫襯弘暉也好,多個人子承父業;再有個嫡女,他定放在心尖裏疼,還同二哥家的元曦年紀相仿,自小能玩到一處去。
這一年來風雲驟湧,曆經的事兒太多太多,四爺不論是心性,還是手腕都不可同日而語。盡管心裏想著壯暘藥的事兒,麵上沉穩有度,半點不顯,直至十二十三幫弘晏鏟土的大新聞傳入耳中,他神色一滯。
這回四爺卻沒有吃醋,慢慢陷入沉思,是什麼時候開始,他們這些皇阿哥學著養豬,紡織,鏟土,而不是聚會,策馬,品茶?
八爺也是神色一滯,回過味來,終於明白太子那副模樣是為何。
二哥……難不成也親自動手了?
繼保成紡紗機後,又有個新的神物?
針鋒相對的知己二人沒有察覺十二弟暗搓搓挖牆腳的小心思。他們皆是心念一動,卻沒時間查探個究竟,因著第二日一早,一應行囊收拾完畢,聖駕自杭州府啟程,浩浩蕩蕩返回京中。
弘晏不忘打包近來鏟出的成果,寶貝似的看著他們,還親自上手,哼哧哼哧搬進堆放雜物的馬車裏。見再也沒有什麼遺漏的,弘晏邁著短腿擠上太子行駕,散熱似的呼出一口氣,轉眼就見他爹盤腿而坐,手裏捧著一本地方誌,語調悠然地問:
“怎的不叫十二叔十三叔幫你搬?”
對於元寶吸引叔伯的能力,太子爺已然見怪不怪。一次性吸來兩個還是頭一回,還是他親自向皇上要來的條件,想到此處不由五味雜陳。
胤裪胤祥竟想著積極鏟土,孤的兒子真是罪惡深重。
弘晏一聽這語氣,滿含深意,好似暗暗影射著什麼,他趕忙正襟危坐,認真回答:“軟飯不可取,勞動最光榮。”
太子:“……”
軟飯這個詞兒搓成細細的一條線,鑽入胤礽耳朵裏。太子狐疑地望他一眼,沒發現什麼端倪,半晌翻過一頁,含笑道:“晌午還要讀書。”
習慣高強度學習生涯的弘晏麵不改色:“知道了,阿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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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多是陸路,加上春闈陸續而開,皇上為巡查各地,祭拜孔廟,足足花有一個月時間,於四月下旬回駕紫禁城。
皇上指定宗室與皇阿哥出城迎接,各宮娘娘以及皇子福晉候在太後處,翹首以待傳話太監的消息。八福晉與良嬪對視一眼,期盼的笑止也止不住,七福晉撫著肚子,壓低聲音同四福晉道:“我倒覺得,他不回來也是好的。”
“……”四福晉嗔她一眼,“這話隻同我說說,都要做額娘的人了。”
七福晉發髻上的步搖一動,惋惜地歎了口氣。曾經滄海的誓言算是不作數了,七爺是她孩子的親阿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