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最近這些時日你也少在外麵走動。”
琴濯想起安安的話,好奇問道:“我看京城守備森嚴,難道真要發生大事了?”
“大事倒也不會,隻是潛伏的探子還沒有全部挖出來。他們雖不至於跟普通百姓為難,但窮途末路也可能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那你們還這麼張揚兩頭跑?不是給人當靶子麼?”
薛岑見她臉上擔憂之色,問道:“你是擔心我還是擔心孟之微?”
“我說了你又不愛聽。”
這話一出,薛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捂著自己拔涼拔涼的心,嫉妒使他頭腦發暈,幾乎一瞬間就想真把孟之微給樹成靶子算了。
琴濯拿捏著度,又扭扭捏捏勾著手絹加了句:“你也小心就是了,畢竟你千金之軀,要是出個什麼事,全天下的百姓都要去喝西北風了……”
她後綴了一堆薛岑也沒仔細聽,就揪著最前邊那句了,心裏頓時熨帖起來。
他也不想去論琴濯這話裏有多少真心,對比以往這都算進了一大步了。他頹唐的內心頓時死灰複燃,對兩人的前途充滿了信心。
好不容易把薛岑哄走,琴濯順便等到了安安他們,跟他們打招呼之後再回京,方才又雇了車馬轉回問仙坡接人。
若與安安同行,也免不了被詢問,琴濯$$
男女之間那點事兒琴濯也想過,可她總覺得薛岑一朝天子,便是喜歡她也不過一時貪歡,那些什麼貴妃皇貴妃或是皇後娘娘的,她想都沒想過,更別提生個孩子還能養成將來的儲君了。
琴濯心裏不禁亂了一瞬,隻能裝作沒聽到,臉上愁苦之色反而更甚。
薛岑趁機道:“他納了美妾,你不趁此做決定?成日要看他二人郎情妾意,之後再生個孩子出來,你不夠堵心的。”
說得好像跟了你就不堵心似的……琴濯暗中腹誹,隻是琢磨著時間,仍有些猶豫。
見她深陷為難卻又一副割舍不下的樣子,薛岑心裏也憋了一股氣,沒有再問她什麼,低垂的眼底眸色暗湧。
納妾也不需要多大的排麵,琴濯叫人擇了個吉日便把人抬進門了。因為府裏還有臥雪等人,孟之微少不得要裝裝樣子,夜裏宿在蘇水心的屋裏。
雖然跟蘇水心同為女人,到底不比跟琴濯身邊一樣自在,孟之微已經預想到自己一夜睡不著了,幸好明日休沐,倒也正省事。
“你倆要實在閑的沒事幹,就打會兒葉子牌,挨過這一夜就省事了。” 琴濯拿了一副牌,卷在了她翌日要換的衣裳裏。
房裏她還特意放了些剛做的點心,就怕他倆大眼瞪小眼的沒話說,也好有個消遣。
不在人前,孟之微的表情就跟上刑場似的,哪裏有半點納妾的欣喜,罷了才想起來問:“對了,那孫姑娘到底叫什麼來著?”
“可別孫了,人家姓蘇。”
“這不壞了!我都當著文汐的麵叫她小孫了!”孟之微一拍大腿,滿臉懊惱。
“這還不容易,再要問起來就說是小名兒唄。”
“也隻能如此了。”想到自己“美妾”都進門了,還不知曉人家名字,孟之微也是一言難盡。
納妾這事算是塵埃落定,周圍的人茶餘飯後閑話一番,便也當做了舊事揭了過去。
琴濯將人安排在小花園的西側院,平時也少讓人過去打攪,衣食起居都是親自過問,府裏的人都道她是宅心仁厚。
如此過了一月有餘,琴濯方把蘇水心有孕的消息放出來,也算得上闔府歡喜。
自到府裏,蘇水心就沒踏出過大門半步,如今更是一心養胎,安分當著自己有名無實的如夫人。
琴濯也暗中觀察了她幾日,見她兩耳不聞窗外事,倒也省心。拋開別的不說,琴濯見她懷著身孕伶仃一個,也有心多照應她,時常做些滋補的吃食送過來。
蘇水心心懷歉疚,“我在此蒙受庇蔭,還天天勞煩夫人給我做吃做喝的,委實過意不去。”
“我們也是有求於你罷了,你既擔心有人找到你,便在這裏安心養胎,等孩子生下來我再跟之微想辦法送你去錢州,離這裏遠遠的相信那人也不會再找到你。”
蘇水心舀著香甜軟糯的小米粥,聞言目光虛放在窗棱上,“他總歸要回去的,等他走了我也就不擔心了。”
琴濯知道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