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渾身舒爽,恨不得軟在綿端懷中。
綿端和諸位大臣打了招呼,摟著小狐狸去一旁偏屋。
進屋後——
“綿端哥哥……”
小狐狸羞澀抬頭,水汪汪的眼睛勾得血氣方剛的綿端徹底管不住自己,虧得冬衣厚重才沒有當場出醜。
他此時也已聽說了昨夜,見阿萌的眼睛水潤得不尋常,忍著憤怒問道:“阿萌,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小狐狸抬頭,一本正經地請求道:“阿萌要綿端哥哥立刻向皇上請求賜婚,阿萌隻想和綿端哥哥做親親的事情。”
“我前日已經向皇爺爺請了賜婚,但是皇爺爺他……”
綿端笑容很苦惱。
“皇上不是說……怎麼又……”
小狐狸想不明白。
他是隻廢狐狸,隻知道肚子餓了就要吃龍精,不想和已經老得沒有龍精的乾隆親親。
綿端也不想把小狐狸卷進複雜的朝堂權鬥中,見小狐狸表情懵懂,便用手指輕撫小狐狸的臉頰,道:“阿萌放心,我一定會讓皇爺爺答應我們的婚事。”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綿端向小狐狸鄭重承諾。
阿萌聞言,舉起大鸚鵡鳥籠,道:“綿端哥哥,阿萌聽說輝發那拉皇後喜歡鸚鵡,生前養了好幾隻鸚鵡,現在都在綿端哥哥的宅子裏。阿萌可不可以把阿萌的鸚鵡放在綿端哥哥那邊讓綿端哥哥幫忙照顧。”
“可以啊。”
綿端知道阿萌想用鸚鵡做借口和自己多多見麵,欣然答應,並接過阿萌的鸚鵡。
鸚鵡見狐狸阿萌如此重色輕友,氣得羽毛都炸開,撲著翅膀罵道:“你這個小浪蹄子,見個男人就挪不開腳!真不是個東西!”
“他是阿萌的綿端哥哥,他不是哪個男人!”
小狐狸奶聲奶氣的矯正著。
綿端見他這般天真無邪不諳人情世故,心裏又喜歡又擔憂。
而小狐狸看綿端眼中閃著關注,又見他的唇角溢出美味的龍氣,心念一動,踮起腳,貼著綿端的耳朵道:“綿端哥哥,劉嬤嬤昨兒帶了好些畫冊讓阿萌學習,阿萌實在太笨,學不會,想讓綿端哥哥教阿萌。”
“這……”
綿端臉紅了,正要拒絕,阿萌已經掏出一本卷得鐵緊的小冊子,擠進綿端懷中,翻開第一頁,要綿端給他詳細解釋。
綿端本就被小狐狸的天真嫵媚勾得渾身火燒,如今美人在懷,還邀請他看宮中秘傳的春畫冊子,被那纖毫畢現的畫麵刺激過後,哪還控製得住——
“綿端哥哥,你衣服下是不是偷藏了棍子?好硬呀!”
小狐狸被隔著冬衣的某硬|物咯到,抬眸,天真地看著綿端的臉。
綿端頓時滿麵赤紅:“我……我……”
他偷握緊拳頭試圖讓起立的部位恢複原樣,然而阿萌是世間罕見的少有雄性能夠抵抗魅力的天狐,就算什麼都不做也能憑借天生的美貌和氣息讓雄性控製不住,何況他此刻恰恰坐在綿端懷中——
天狐獨有的魅惑香氣從裘皮領子漏出,混入皮草的粗烈後,滑過綿端鼻翼,與因為“棍子”膈應正不安分地扭來扭去的身體一道勾起綿端內心隱藏最深的需求。
再這樣下去……
綿端怕把持不住,狼狽推開阿萌:“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可是——”
阿萌試圖叫住綿端,綿端卻頭也不回的逃跑,連籠子裏的鸚鵡都震驚了,大喊:“狐狸精,你好像把你男人嚇跑了!”
“阿萌就那麼不招兩腳獸喜歡嗎?”
小狐狸陷入沉思。
【阿萌!你趕緊給我打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