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小鴨子皺眉思索, 滿腦子都在想怎麼樣才能把沈顧城的衣服扒下來。
其他的事情在安柯來看是極其簡單的,他平時也被顧顧抱著親親, 睡一張床上。
隻是池玨隻顧著隱晦地表達, 也沒告訴單純的小鴨子。睡覺在人類世界往往不是做名詞使用。
必要的時候, 睡覺是動詞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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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顧城回來的時候不早, 一回家, 就得到了安柯極其熱情的迎接和撒嬌。
他以為是安柯一周沒見到他才會這麼黏人, 心疼地抱著小毛團哄了好一會兒,才勉勉強強被他家黏人的小寶貝放過了。【改】
不過完全猜不到的是,小鴨子是衝著占他便宜去的。
男人先給安柯洗白吹毛以後,才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水流聲從裏麵“嘩啦啦”地響起, 伴隨著衣物脫下的窸窣聲,小鴨子不自覺撓了撓自己的爪子。
他的聽覺特別敏銳,所以對於裏麵人做得事情都特別清楚,以前對他而言習以為常的事變得難耐起來。
小鴨子隻覺得害羞,連羽毛都要帶著一並撲粉。
但這種心理壓根不能讓安柯生出後退的情緒,反而使他更加興奮。
安柯蹲在外麵,小心翼翼地用喙碰了碰浴室的門,不出意外地頂開了一條門縫,浴室裏霧靄的水汽湧了出來。
濕漉漉的觸覺打濕了安柯的喙尖,他保持安靜,從被他頂開的門縫裏擠了進去。
小鴨子的第一項目標,就隻能在顧顧洗澡的時候,自己偷偷過去找沈顧城擠一擠了。
他真的沒見過,顧顧沒有穿衣服的樣子。
安柯不覺得自己這樣很好色,但他本來就是成年的的小鴨子,對於求偶期想看看老攻實在是太正常不過。
更何況,安柯本來就沒有屬於人類的禮義廉恥。
浴室裏霧氣蒙蒙,男人站在磨砂玻璃門後麵,被打濕的黑發向後撩去,露出了飽滿的額頭和具有攻擊性的英俊眉眼。
沈顧城的五官立挺深邃,每一寸仿佛都被上帝精心打造,帥氣不羈的外型在他退下那層矜貴時帶上了一種野蠻的性感。
水珠顫巍巍地從下顎線滑落,滴在胸膛上,順著腹肌結實的溝壑而下。
往哪一站,都是充滿荷爾蒙的爆發體。
“咿咕……”
安柯突然有點焦躁了起來,地上的水花浸濕了他的腳掌,小鴨子腳底一滑,一尾巴墩“duang”地摔在地上。
聲音不小,足夠引起沈顧城的注意。
“安安?”
水流聲停了,男人訝異地看著摔在外麵的安柯,心裏一跳,不顧著身上濕透,伸手把安柯從地上撈進懷裏。
安柯貼在沈顧城的胸口,蹭蹭他的顧顧後,腦子裏機械的回憶起剛剛丟人的一幕。
沈顧城撈他撈得很快。
但是安柯,要比沈顧城更早一步地看到了對方的全身,一覽無遺。
沈顧城沒穿衣服,身上的肌肉充滿爆發力,流暢的線條勾勒出男人比例極好的身體。
以及,在安柯看來有點巨大的東西。
小鴨子懵掉了。
他眼睛盯著沈顧城瞧,甚至忘了自己還在對方懷裏的事實,隻能扭過腦袋看著胯間有點超出他認知的尺寸。
“安安,怎麼跑進來了?”
安柯身上都是水,剛剛吹蓬鬆的軟毛一下又濕嗒嗒的粘在身上,卻嚇傻了一樣毫無反應。
浴巾擋住了安柯望向沈顧城身上的視線,他腦內發白,來來回回隻能想得到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