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難受了吧。”
沈顧城沒想著乘人之危,雖然安柯大概很希望一步到位,但他到底還沒做足準備。
不管是情感上,還是工具,沒一樣齊全的。
得到軟趴趴的小鴨子近似於無的點頭,沈顧城才把疲憊的小鴨子塞回被褥中。
“安安,會喜歡……做這樣的事嗎?”
男人的聲音在興奮過後帶上了一份平時沒有的磁性,跟大提琴拉低音般低沉,帶著一分讓人察覺不到的誘哄。
但其中下定了怎樣的決心和勇氣,又怎麼是三言兩語表露得清的?
安柯3足地舔了舔唇,親親身邊人的臉,眼眸晶亮亮地。
不出意外,他得到了小鴨子軟乎乎的表白。
“喜歡……顧顧,弄。”
和他弄得時候不一樣,顧顧弄得一點也不疼,甚至還讓他很舒服。
“你知道這麼做意味著什麼嗎?”
男人聲音像在誘拐小孩的壞人,一步一步拉著什麼都不知道小孩陷入他的陷阱。
“用人類的話說,這是伴侶才會做的事。”
沈顧城撫過少年的眸子,碰過那雙比桃花還要豔麗幾分的眼睛,緊緊地注視著安柯眼底那別樣的光彩。
指尖觸及純白的棉布後,摸了摸疲軟的小家夥。
“伴侶的意思,就是安柯這輩子都不能和我分開。”
“就連這邊,也隻能由我來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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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區的老大最近跟神隱了似的,近期都沒怎麼露麵,事物全都由心腹幫忙轉交,一舉一動在不同的人眼中都有不同的意味。
而東區和西區的關係日益和緩,終於有人按耐不住,提前找上了安柯。
剛剛做完任務的安柯看著麵前的人,緩慢地眨了兩下眼睛,散漫地掀了下眼皮。
他身上的淩厲氣勢還沒散去,彌漫的硝煙味使安柯充滿了攻擊性,淡漠地視線就已經讓人察覺到了他身上的危險感。
雖然麵無表情看著人畜無害,但熟悉小鴨子的人,都該注意到安柯眼底的煩躁了。
討厭的人。
攔著要做什麼,他急著回家抱顧顧的。
但是他現在其實打不了人,發倩期讓安柯的實力變弱,幾乎是小鴨子最為脆弱的狀態了。
——除了剛破殼那幾個月,安柯再沒有遇到過這種虛弱無助的情況。
所以煩躁,安柯也沒有在第一時間就對著那些人動手,隻是冷漠地打量著他們。
“……小少爺,您別生氣,我們是沈夫人請來的。”
來人滿臉堆笑,他又不是蠢的,不知道麵前這個少年恐怖如斯的戰鬥力吊打十個他都綽綽有餘。
西街那幫人,就是粗魯、蠻橫。
安柯不知麵前這個勁瘦的青年人心中所想,他根本不想搭理“沈夫人”這個根本不知道是哪來的玩意。
在小鴨子的世界觀裏,隻有沈顧城和其他。
但是這人纏得緊,最後還搬出了殺手鐧來徐徐善誘。
他偏偏故意和安柯提和沈顧城相關的,跟哄魚兒上鉤似的,釣人。
“其實是大少爺好久沒回去了,夫人念舊,想見見您,順便讓您帶一些大少爺的舊物回去。”
場麵話說得好聽,又滴水不漏。
安柯的步伐一頓,表情不明地看著滿臉堆笑的男人,心底的弦輕輕撥動了一下,對他口中的話語產生了渴望。
小鴨子還是不諳世事,但沈顧城的一切對於安柯而言都毫無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