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外麵有人在敲門, 還有嬰兒的啼哭, 周文凱看了盛夏一眼,就出去開門。
蘇彗跟周文凱在門口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盛夏隻知道那個愛哭的小孩好像被抱到房間裏了,原本盛夏正沮喪地蹲在地上畫圈圈, 發現哭聲離得更近後也忍不住豎著耳朵偷聽,然後又有腳步聲傳了過來,盛夏看到是周文凱,立馬冷哼一聲,頭一低就磕住了下巴,於是再次變得眼淚汪汪。
“怎麼又哭了,比團子還喜歡哭。”
周文凱蹲下`身子用手擦了擦她眼角的眼淚,他手上還拿著一包紙巾,應該是因為看到盛夏流鼻血才拿過來的,可盛夏根本不領情,看到後根本不理,頭往旁邊一撇就生氣地說道:“我才沒有團子愛哭,我根本就沒有哭。”
“好,沒有哭,現在團子找不到你一直在鬧,趕緊起來洗臉。”周文凱取出紙巾幫盛夏擦了擦臉,在她不怎麼抵抗的情況下用濕巾擦幹淨了臉,猶豫了片刻才詢問,“你自己可以洗澡吧,用不用幫忙?”
哪怕是喝醉了酒,羞恥心這東西盛夏還是有的,聽到周文凱的話她直接起身將他推了出去,放下話:“我才沒這麼笨呢!”
吵鬧一番之後,洗完澡後盛夏就已經泛起了瞌睡,她重新返回臥室的時候,直直地看著床走,就像躺下來立馬休息,可是身邊卻一直有著委屈的抽噎。
周文凱抱著團子哄著,可效果並不怎麼好,看到盛夏出來後也僅是顰了下眉,眼神中似乎流露出猶豫,不過片刻後他就起身,將抱著的團子交給了盛夏:“你先看著團子,我去給他溫奶。”
小小的一團,裹著小褥子被放進了盛夏的懷裏,然後抽搭聲就消失了,濕漉漉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盛夏,周文凱出門前回頭多看了一眼,發現盛夏還算正常就出了門,而等到他出門之後,盛夏就將下家夥托了起來,像模像樣地說著:“小家夥餓了吧,媽媽喂你吃奶~”
盛夏剛抱著小家夥找到奶嘴,含上後還沒有讓他喝上一口就立馬把他拉開,對著小家夥的眼淚汪汪,盛夏一板一眼地教育道:“不行,你不能喝奶,媽媽喝醉了。”
眼見剛剛哄好的小家夥眼淚又要泛濫,盛夏小心地看了下還沒有任何動靜的門,將小拇指偷偷伸進了旁邊桌子上的杯子裏沾了點水,然後放進小家夥的嘴巴裏,“算了,手指借給你含一會吧。”
堪堪在周文凱回來之前盛夏將手指又收了回來,那個時候無論是她,還是懷裏的團子都是一對眼巴巴的表情,在周文凱將團子抱走喂奶的時候,盛夏悄悄地背對著他比了個“耶”的手勢,在男人看到時就裝成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躺進了被窩。
盛夏連夜裏做了很多夢,光怪離奇的夢境,大多數都會出現那個小小爬行的白團子,會糯糯喊著“媽媽”的小生命。
故事的主角慢慢地長大了,不過大多數時間都很調皮,鬥雞、趕鴨、上樹、掏鳥,就沒有他不敢幹的事情,然後更奇怪的是,這些被欺負的小動物們經常來盛夏麵前告狀。
夢裏,盛夏還在因為能夠聽到動物說了些什麼而好笑,畢竟動物的話,動物的話,好像怎麼能聽明白……
盛夏還沒有想明白她怎麼就能夠跟動物交流了,這也太奇怪了,然後當小家夥兩歲的時候,被邀請到一個節目中當嘉賓,結果節目中他直接跑到一個盛夏覺得很眼熟的女明星的麵前,大喝:“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