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榆笑得十分開心,揮揮手,無聲說出三個字,‘嫂子好’,清甜的聲音而後才響起:“我是溫榆。”

對方看清了溫榆的口語,臉頰微紅:“你好,我叫宋晚意。”

溫榆回到廚房,悄悄附在許篤琛耳邊說:“容易臉紅的女生好可愛啊!”

“毛細血管的問題而已,你也會臉紅,你不知道嗎?下次我給你拍下來。”

溫榆及時捂住許篤琛的嘴,怕他語出驚人。

許篤琛眼梢彎起,他很難忍住不笑。

要吃晚飯時,溫榆的視線在溫柏林和宋晚意身上來回打量,清咳了一聲,準備開始搞事情。

“誒,哥你最近沒和倪白羽聯係嗎?上次在頤悅軒遇見你們之後就沒再見過她了。”溫榆嘴角勾勒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衝溫柏林挑眉。

果不其然,宋晚意臉上的笑意慢慢淡去。

溫柏林神色出現難得一見的慌張,視線緊鎖在宋晚意臉上。

宋晚意二話不說,起身去了廚房。

溫柏林轉眼瞪向溫榆,溫榆則彎起唇,一臉無害地朝他眨了眨眼。

接下來,溫榆也沒再多說。

許篤琛雖然不知道溫榆具體的報仇方法是什麼,但剛才聽見陌生的名字,大概也懂了。

飯桌上,程銘琪一直在給溫榆介紹哪個菜更好吃,還特地把溫榆多夾過幾次的菜特地放到她麵前。

許篤琛隱約升起一點不悅,開始猛給溫榆夾菜。

溫榆看著碗裏堆得尖尖的菜,摸了摸胃。

“不能浪費,我吃不了的你來解決吧。”

許篤琛:“......”

飯後大家坐在一起聊天,於導問起一些關於溫榆在酒店的工作,也提到之前的那些風波。

溫榆擺擺手,語氣淡然:“其實一部分人對酒店業還是有很大的偏見,雖然我們一直強調顧客是上帝,但是那隻是代表我們對客人的態度,在身份上我們是平等的。”

溫榆還想再說,但止住了口,多說多錯。

於導又問了許篤琛關於鋼琴演奏的經曆。

許篤琛完全是問什麼答什麼,也不多聊一句話,無趣極了,到最後於導都不願意再多問。

聊得差不多,溫柏林把溫榆扯到後院。

“你有毛病?”溫柏林慍怒的嗓音響起。

溫榆哈哈笑了兩聲,不愧是兄妹,她當時似乎也是這樣罵溫柏林的。

“來而不往非君子也,你給我添亂的時候,我可提醒過你,我是要報仇的!”

溫榆手裏甩著一根草:“而且我這是讓你明白,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下次再讓我見到你和倪白羽私底下聯係,我還要告狀!”

“皮癢是吧?”溫柏林的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蹦出來似的。

“琛琛!”溫榆突然躲到柱子後麵大叫:“想打架啊?他可你比高。”

沒過幾秒,許篤琛的身影就出現了。

這時從陰影處走出來另一個人,是宋晚意,她手裏拿著還沒洗的水果。

她淡淡地看向溫柏林,眼底的失望不言而喻,徑直走了。

溫柏林氣得咬牙,指了指溫榆:“你......給我等著。”

說完便去追宋晚意。

溫榆悶笑出聲。

“他們應該沒事吧?”許篤琛有些擔心。

“不用擔心,小吵怡情,更何況他本來也該被收拾。”溫榆皺起小臉,嘟嘟囔囔,“說不定他還要來破壞我們的感情。”

溫榆忽然後悔了,仰天望月,長歎道:“哎,冤冤相報何時了啊......”

許篤琛被她的模樣逗笑,把她圈進懷裏,一起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