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溫榆都沒醒。
許篤琛發出一聲低笑,捏了捏她鼻子:“真是小豬。”
“嗯..嗯.....”溫榆皺起小臉,像趕蚊子一般,揮了揮手,轉身睡去。
許篤琛給她掖好被子,拿過床頭的手機,找到徐助理的對話框,發了條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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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兩人在機場接到顧女士。
溫榆此前換了一倆帕拉梅拉,當時許篤琛正準備刷卡,卻被她攔下來。
哥哥如果不是拿來宰的,那將毫無意義,當然要溫柏林買單。
今天的許篤琛是司機小許,溫榆和顧女士坐在後排,聊得還算開心,畢竟她是許篤琛的媽媽,溫榆讓自己不要再想過去發生的那些事。
顧女士還是一如既往的端莊優雅,拍拍溫榆的手背,滿眼慈愛:“我很開心。”
“我們也很開心。”溫榆笑得臉上能開出朵花來。
領證以後,她和許篤琛總會莫名其妙地傻笑,沒事兒就會看看結婚證,然後繼續笑。
溫榆還特地上網搜了搜,是不是每對剛結婚的新人都會這樣?
她鬆了口氣,原來大家都一樣。
溫榆和許篤琛帶顧女士在申城逛了逛,晚上,一起去了檀園吃飯。
溫家四位家長都十分熱情的迎接。
“都是這倆孩子,年紀不小了做事還這麼衝動,讓你這麼急慌慌地跑一趟。”溫奶奶笑著說道。
顧女士得體地笑了笑:“挺好的,能見到你們非常開心。”
“親家母,快來坐。”溫媽今天出奇的和善。
溫榆苦笑,對她怎麼就不和善呢?
兩位女士聊得很開心,從包聊到香水,再聊到禮服,十分和諧,溫榆擔心的問題完全沒有出現。
溫柏林也在開飯前趕了回來。
飯桌上,顧女士看著這一大家子人,家庭氛圍輕鬆融洽,許篤琛也和他們相處得很好,十分熱絡,她心裏的擔憂徹底消散。
飯後,幾位長輩開始商量訂婚宴和婚禮的相關事宜。
溫榆和許篤琛兩人又開始不停地傻笑,隻是談論明天吃什麼兩人都控製不住地笑起來。
溫柏林實在受不了他們倆這種滿屏粉紅泡泡的酸臭味,坐得遠遠的。
可溫榆不放過他,從包裏拿出紅本本,在他麵前晃。
溫柏林吐出一口鬱氣,溫榆上次給他搞的麻煩他還沒解決,成天就會給他添堵。
溫柏林眸光一閃,嘴角壞笑勾起。
最後幾位長輩商量好,訂婚宴一周後在申城頤悅榕酒店辦,參加的人有雙方家長,親近的好友,還有溫榆的幾個哥哥,也就兩三桌。
“就住檀園吧。”溫媽笑著開口。
顧女士今晚十分開心,但考慮倒該有的禮數不能少,她明天還要去給溫榆準備東西,便婉拒了。
許篤琛看溫榆並沒有要一起走的意思,用眼神無聲地詢問她。
“我就不去了,顧阿姨在,我們住一起,感覺怪怪的。”溫榆聳聳肩,咧嘴笑,不看他。
“那......你最近都不回濱江道了?”許篤琛嘴角拉平,明顯不樂意。
“估計是的。”溫榆小雞啄米似地點點頭,“小別勝新婚你不知道嗎?”
許篤琛帶笑輕哼了一聲:“好,那我等,你別後悔。”
溫榆:“......”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猛捶了許篤琛兩下。
一旁幾位長輩看著蜜裏流油的兩人,都笑出聲。
溫榆也笑得開懷:“是他欠揍,嘿嘿嘿。”
開車回濱江道的路上,顧女士臉上依舊帶著喜悅,聲音輕柔:“小榆她家裏人都挺好的。”
“嗯。”許篤琛又恢複了話很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