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篤琛扯了扯嘴角。
“別擔心,他們都沒你高。”溫榆得意地挑挑眉。
許篤琛:“......”
過一會兒,兩個身形出眾的男人進了酒店。
許篤琛和易琛然見過不少麵,也算熟悉。
那位三哥,許篤琛還是頭次見。㊣思㊣兔㊣在㊣線㊣閱㊣讀㊣
男人麵色冷峻,裏麵穿一身黑色西裝,外麵是同色的長款大衣,一雙長腿邁的步子較大,禮賓員帶上姓氏主動問好,顯然是酒店常客。
而他隻是淡淡給了個眼神,便算回應,平直的嘴角似乎是心情不悅,周身散發著強勢沉斂的氣場。
“那就是三哥。”溫榆撇撇嘴,“他不是不高興,隻是臉很臭。”
溫榆見許篤琛還在思索,便給他舉例子。
“就好比我對你的第一印象,完全是ctrl c,ctrl v三哥,再來個臉臭的,你們仨可以鬥地主了。”
許篤琛想捂住溫榆的嘴,她這例子,倒不如不舉。
訂婚宴進行得很順利。
溫榆和許篤琛宣讀了訂婚書,兩個人愣像是笑點被打開沒關上,一對視就忍不住笑起來。
在場的親朋好友們也被感染,一派其樂融融。
用餐結束,送完在場的客人,溫榆看了看顧女士給她準備的東西。
除去北都和申城習俗上要配的聘禮,額外還有很多首飾,價值不菲。
翻到底下,有好幾份文件,溫榆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是什麼?”她抬眸看向許篤琛。
“除了留給我媽的那份,我把名下的資產全部過戶到你名下,但有的還需要你親自到場......”
溫榆眼睫彎起,笑著打斷許篤琛的話:“幹嘛?我才不要你的錢。”
她隨手翻了翻,微微睜大了眼:“看不出來,你還挺有錢。”
許篤琛認真地望著溫榆,語氣寵溺:“現在都是你的,我很早就想給你了。”
“真煩,你都上交了,以後我還得天天給你生活費。”溫榆嘴角都要咧到天上去,還在說著反話。
“那就說好了。”許篤琛想想那種日子,就覺得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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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過雨的冬季,天際浮雲點點,空氣中的寒風像是能刺進骨頭裏。
校園裏的下課鈴聲響起。
本學期的最後一節課,結束了。
學生們有的在討論著期末考試的事,有的在說沒搶到回家的車票,教室裏嘰嘰喳喳的。
許篤琛收起教案,大衣口袋裏的手機傳來震感。
看完消息,他加快動作,大步出了教室。
許篤琛向來是氣定神閑,學生們哪裏見過這樣慌張的許教授。
過了一分鍾,窗邊的學生呼喊一聲:“你們快來看。”
窗邊瞬間擠滿了人。
他們的許教授臉上是難得一見的笑容,正在給他太太整理圍巾,兩人說了幾句話,許教授主動去牽他太太的手,揣進大衣口袋裏。
兩人並肩走在校園裏。
教室裏的尖叫聲此起彼伏,畢竟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親眼見到這位年輕的師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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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來接你下班,開心嗎?”溫榆揚起臉,笑意盈盈。
反正許篤琛每天來接她下班,她都很開心,總讓她聯想起上幼兒園時,每天都會有人來接她放學。
“當然,不過以後還是我去接你,省得你跑一趟。”許篤琛攥緊溫榆的微涼的手。
“真好。”溫榆歡快地哼著小調。
“什麼?”許篤琛不明白溫榆指的是什麼,柔聲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