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榆照照鏡子,非常滿意地說道:“不錯不錯,村口許師傅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許篤琛歎了口氣。
溫榆笑得眼睛彎彎,圈著許篤琛精瘦的腰,在他臉上‘吧唧’一口,嬌聲說:“這是獎勵。”
許篤琛那裏受得了她這種聲音的撩撥,低頭去捉她的唇。
溫榆靈活地像小蛇一般溜走。
站在落地窗邊,叉起手:“小許同學,你別動手動腳的,我們正事還沒做完呢!”
許篤琛知道,溫榆這是打開了戲精模式,但因為沒得逞,他多少有幾分不快,沒心┇
許篤琛搖著頭走向試衣間,對她的調侃置若罔聞,他已經麻木了。
可溫榆並沒有停下聒噪的小嘴。
“你別婚禮那天當著大家哭出來啊。”
......
“想什麼呢?婚禮現場還走神。”溫爸輕咳兩聲,提醒溫榆。
溫榆低頭,唇角漾開淺笑,踩在鬆軟的林地上,一步一步,離他越來越近。
溫爸把溫榆的手交給許篤琛時,喉頭哽咽了下,想說些什麼,但似乎無法修整好情緒,他抿了抿唇,看一眼兩人,回到座位上。
溫榆看見溫媽輕輕拍了拍溫爸的後背。
每個有女兒的父親都會麵對這一天,沒事,她爸這是成長了。
溫榆的視線移回到許篤琛臉上。
這位氣質非凡的新郎,眼尾紅得十分明顯。溫榆本想打趣他,鼻子卻莫名地發酸,忍不住跟著紅了眼圈。
溫榆抬起手,在眼邊扇了扇,怎麼回事?她真的沒想哭。
她和許篤琛這一路,太平順了,沒有狗血,沒有雞毛,確實沒什麼可以哭的。
那天分明是她要看許篤琛的笑話,現在先哭出來的人卻是她自己,許篤琛隻是眼眶微紅而已。
許篤琛看溫榆的臉色紅了又綠,終是忍不住笑了。
溫榆蹙眉,起了慍意,邊輕拭眼淚邊說:“逗我是吧?好玩嗎?我可不嫁給你了。”
說罷就要走下禮台。
許篤琛眼中閃過一絲慌張。
溫榆的玩笑話和真話,他至今也分不清。她總是上一秒還和顏悅色,下一秒就能讓他打包滾去客臥。
他邁了一步,單手攬過溫榆纖細的腰肢,拿出戒指給她帶上,垂頭低聲說:“沒有後悔藥。”
說完便深深地吻了下去。
一旁當司儀的易琛然憋不住了,哼笑一聲,拿起話筒。
“我們這對新人可真是隨心所欲,旁若無人啊。”他扯了扯領結,痞氣十足,“好歹是婚禮,你們按流程來行不行?”
溫榆和許篤琛吻得難舍難分,壓根沒理他在說什麼。
易琛然猛地吸氣,臉色極差,他這哪裏是司儀,分明是個人形立牌。
底下落座的一群哥哥們都笑了,他們也不明白,溫榆為何會讓易琛然去主持,這不是給她砸場子嗎?
另一邊的位置,有溫媽的兩個閨蜜,看著對麵的一遛優質男青年,兩個人竊竊私語著。
“嘖嘖,我都看花眼了。”
“怎麼的,你還挑上了?”
“哎呦,我一想起上次,綺芮說想讓我二兒子和小七相處相處......”
“你接著說啊。”
“還好沒成,不是我不喜歡小七,我巴不得她做我兒媳婦。但......她這哥哥也太多了,哪天一吵架......”短發阿姨顫了顫肩膀,“我兒子怕是招架不住。”
另一位阿姨數了數,砸吧砸吧嘴:“確實挺多。”
兩人齊齊看向台上的許篤琛。
這才是真的勇士。
——番外完——
本文已閱讀完畢,歡迎發表書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