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他們還是個人,實在是受不了這些話了,好幾個男生都往後退,甚至有兩個男生都吐了出來,當然也有還是跟著黑黑笑的——人類的參差,就這樣展露了出來。

但是金秋在意嗎?

她冷冷一笑,在教官手裏的龍棍往下落的瞬間,她就跳起來轉到教官的身後,直接從後麵跳到他身上,又抽出藏好的玻璃碎片,直接捅在了教官的脖子上。

她做女皇的那一世,殺人可是真的太順手了。

就算是沒有了力大無窮,她殺人的本能也一直在自己的身上長著呢,要殺人,就要狠,她下手就足夠狠,對於人的脖子那是太過了解了。

所以,雖然她是右手拿著玻璃片,本應該是直接割教官的右邊的脖子的,但是,她卻用手繞過教官的前麵,直接割在教官的左邊脖子上。

可以說,如果是正麵衝突,她應該直接用右手就能對準了教官的左動脈了,但是因為她是從背後偷襲,就隻好繞了一下,雖然沒有直接割開教官的頸動脈,但卻把手裏的玻璃片對準了頸動脈,還割開了皮肉,隻要她再用力,就能把他直接結果了。

“我隻要再往下用力,你就當眾成噴泉。”金秋對著教官,陰冷地說,她聲音很低,攝像頭自帶的錄音器根本就無法收音。

“別……別……你……放過我……我……我……”教官一哆嗦,直接尿了。

就在這個瞬間,在場的男學員們臉上原本麻木的表情,瞬間就亮了。

他們本以為這個男人,這個天天打他們的男人,是一個惡魔,但現在,他們發現了,這就是個人,一個凡人,一個非常非常惡毒,又非常非常完蛋的男人。

金秋個子不夠高,所以她才選擇從後麵跳起來動手,而現在,她已經控製住了一個管理人員,至於其他人——他們也應該被控製,不僅該被控製,還該去死。

她現在隻有十二歲。

不超過十四歲就不用負責,一點責任都不用負呢。

而她,既不滿這個定罪年齡,也不滿這個倒黴完蛋的書院,這不就巧了嗎這不!

她手裏的玻璃片可不是白給的,雖然她的手心也被紮破了,但無所謂,她不怕疼。

所以,她跳下教官的後背,拿著玻璃片,在教官捂著脖子哀嚎的時候,直接就把他的手筋給挑了。

不得不說,再怎麼陰狠,這個教官,他就是一個普通人,甚至……還不如普通人呢。

在這種環境下,他可以釋放出所有的陰狠惡毒,把自己的所有的陰暗麵,所有的惡意,都釋放出來,對著這些學員,尤其是對著這些女孩子,他可以把自己平時不被任何女人青睞的憤怒發泄在她們身上,隻因為他在這裏無論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知道,都不會有人指責,甚至連最基本的道德譴責都沒有——人,就是這麼個東西,他一點兒不覺得自己哪裏不對,甚至還覺得很快樂。

然而,他還不如普通人呢!

也許在外麵他是個“老實人”,但本質上,他並不老實。

因為不老實,他當然就能想到要做壞事,而這個破書院就是做壞事的最好的地方。

但是,他就因為隻是一個人,所以一旦受傷當然也就跟普通人沒有區別,甚至還不如普通人。

基本可以說,這麼一個人,蒼蠅踹一腳都要大喊大叫呢,何況是受了傷破了皮?

他可以虐待別人,真讓他被虐待了,他就要死要活了。

金秋就是這樣讓他感受一下半死不活。

她挑斷了這個教官的手筋之後,又從剛才一直在笑的男學員身上扯下了褲腰帶,捆上了這教官的雙腳,一邊捆,一邊看那男學員,冷笑道:“怎麼了?去通風報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