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前一篇明明不是這個畫風。▼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講山,講水,講人文,講感悟...

怎麼孫蕾一看,就突然變成了這樣的畫風了呢?

雖然一切都完全超出預計。

甚至於看著眼前這文字都覺得莫名羞恥。

但....念給孫蕾聽嗎?

錢生掃了一眼四周安靜而沉默的人影,又看了一眼此刻兩人這絕佳的位置,轉頭看著明顯能看出些許戲謔的人。

手握著書頁緊了緊,臉上的暈紅更濃,眼眸裏的水意也越加鮮明。

“好,我念給你聽。”

她聽見屬於自己小小的卻極為堅定的應聲。

“...那..我聽著。”

難得略顯遲疑的回話中,是孫蕾在最初驚訝過後帶著難掩期待的模樣。

“如果可以,我願做你一輩子的情人。”

聽著孫蕾念的時候,在最初的驚詫過後是欣喜與難掩的甜蜜。

而當自己念的時候就...

明明在剛才已經確認過旁人根本不會注意這邊,錢生的嗓音壓的低極了,甚至於前一刻還勇敢望著孫蕾的目光在第一句念完時就羞赦的移開。

雖然知道是情詩,但這就像是在大庭廣眾下表白一樣。

太羞恥了!

“情人的我們...”

好不容易讀下的第三句才開了個頭,錢生視線微移,看著麵前那都快搭在身上的腦袋,話語頓了頓,略顯凶巴的低喃:

“你這樣擠死了。”

“可是你的聲音太小了。

不湊這麼近我根本聽不見。

第一次聽到你給我念情詩,我一個字都不願意錯過。”

“但你剛才已經讀過一遍了。”

“那是我對你念,而現在是你對我念。”

孫蕾這人,其實怎麼看都看不出絲毫可憐的模樣的。

甚至於此刻說著這話的時候,還含著笑,一幅略帶笑意的撩~拔模樣。

可看著那因為靠的太近而半趴著,此刻正仰望著她的麵容,錢生卻隻覺得心頭莫名一酸一軟,原就隻是因為羞赦而故作生氣的話語,直接就說不出來了。

好幾秒,方才開口:

“...你別再靠過來,要不我就不念了。”

“好吧。”

帶著幾分似勉強的應聲中,孫蕾到是不再開口,也不往前湊了,但那原本隻是半趴著身子竟是直接一軟,腦袋直接枕在了腿~上。

略顯沉重的份量感中,是頭發輕蹭帶來的癢意。

錢生身子都有些僵住,迎著孫蕾一幅“我現在隻想聽念情詩”的模樣,猶豫了一會又開口念了起來。

但如若說之前還隻是念得嗓音極低。

此刻就是念得磕磕拌拌,甚至到後麵都有些不知道自己在念什麼了。

明明孫蕾隻是那樣枕著,也沒做什麼動作。

但許是因為書桌與椅子的間隔實在太小了,以至於這一靠就極靠近大~腿。

此刻除了那發絲帶來的微微癢意,還有那呼吸噴灑的熱意清晰的浮過肌膚。

在清晰感覺到肌膚似乎因為這呼吸都起了雞皮疙瘩,錢生隻覺得那原就濃鬱的梔子花香更是濃鬱一分。

如同陳釀了無數年的好酒,末飲先醉。

“怎麼不念了,嗯~”

“如果...可以,我願做...你一輩子....的情人。”

其實應該還有很多文字的,但在此情此景下,錢生已經根本看不清書上寫什麼,強迫從腦袋扒拉出之前孫蕾念過的結束語,結結巴巴的念完,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