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能教你日思夜想,茶飯不思之人,更是你希望能與你共度一生之人。”謝晏寧言語間,仗著冬至瞧不見,光明正大地摩挲著陸懷鴆的腰身,“譬如爹爹之於父親,父親之於爹爹。”
冬至似懂非懂,陷入了沉思。
可憐陸懷鴆被謝晏寧捉弄得渾身發燙,卻又什麼都做不得,隻能忍耐。
一回到渡佛書院,陸懷鴆立即將冬至交由不久前才回到渡佛書院的楊大夫照看,自己則牽著謝晏寧的手急匆匆地去了寢宮。
——楊大夫好容易研究出了解藥,千裏迢迢地趕去將那河水的毒性解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又五月,冬至滿周歲了,謝、陸夫夫在渡佛書院大擺筵席,然而,由於夫夫倆人未及想好正式的名字,一身奶香的冬至依然隻有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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