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的盲盒,都裝在餅幹盒裏,你助理拎過來的,我都沒碰好吧。”
“那就是我鴻運高照?”江一葦眨眨眼。
“那肯定啊。這叫天注定。”
江一葦想了想:“好像,從我蘇醒後,一切都不一樣了。是二十幾年的黴運走到頭了,否極泰來了?”
淩萬頃心中一動,感覺江一葦的話似乎觸到了什麼,他想抓住,一伸手,卻又滑走了。
…
界限傳媒大廈,吳迪的辦公室裏,吉星又來了。
“你說要不要臉,歐文靜怎麼有臉發這種通稿的?”吉星一臉不忿。
吳迪笑道:“我們也要恰飯,該發的通稿也還是得發,吉星姐理解一下啊。”說完,親昵地拍了拍吉星的肩膀。
“這當然理解,畢竟作為媒體,保持中立很重要,偏向性太過也要落人口舌的。”
“嗯嗯,吉星姐果然最善解人意……”
“但我還是要說,歐文靜好不要臉!”吉星又突然提高了嗓門,“你知道伐,是她先對一葦姐動手的,在場好幾十號人呢,大家看得清清楚楚。什麼戲劇張力的需要……嗬,都是聊齋裏爬出來的千年狐狸,唬弄誰呢,借戲撒潑她也不是頭一個……”
“那一葦姐受傷沒?”吳迪趕緊問。
簡直太慚愧了,身為頭號娛記,居然不知道還有這一出,吳迪感覺自己又要補課了。
“據說抓掉了一縷頭發。虧得一葦姐發量不像我啊。當時淩總也在場,一葦姐應該沒吃虧。歐文靜是活該。聽說許導本來就說這場戲不能穿高跟鞋,跟角色性格不符,是歐文靜怕和一葦姐對戲,氣勢上吃虧,強行穿的高跟鞋。自己下盤不穩怪誰啊,真是……床上躺著都不安生,還在四處生事。”
吉星的臉上如果寫了三個字,那一定是:不要臉。
如果還能多寫幾個字,那一定是:歐文靜不要臉。
吳迪安慰她:“敬業通稿嘛,不發白不發。她也算是拍戲受傷,自然要把自己描述得高大一點。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她得罪了費皓南的粉絲,費粉撕她撕得厲害。”
這個吉星就有話說了:“粉絲麼,最怕自家哥哥吃虧。她之前離組,劇組臨時改通告,拍攝順序都被打亂了。還不是調整了費皓南和一葦的戲份去救場。粉絲肯定心疼愛豆,不撕她才怪。”
吳迪搖搖頭:“藝術家人設坐牢了蠻好的,不能什麼都要。又要逼格,又要話題,又要關注度,又要錢,就蠻矛盾的,很容易崩盤。”
話音未落,淩萬頃電話進來:“吳迪你一下我辦公室。”
吳迪當即跳起來:“哎呀吉星姐,我得去一趟淩總那兒,你坐會兒啊,應該馬上就回。”
也不待吉星回話,吳迪已經踩著高跟鞋、扭著小腰身、甩著大波浪,走出了辦公室。
淩萬頃剛剛看完娛樂資訊組的月報告,見吳迪進來,將報告交還給她。
“上個月有什麼大事?流量漲得可以啊。”
吳迪笑道:“最大的事,就是江老師的龍鳳呈祥古董套件,那可是我們界限娛樂挖出來的料。”
“哦?”淩萬頃揚了揚眉,“可惜啊,套件的底是挖到了,收藏人還是沒挖出來吧?”
吳迪不敢造次,又不甘心錯過試探的機會,緊緊盯著老板:“淩總已是業內皆知的護花使者,淩總都不知道,我們怎麼會知道?”
果然,一向冷峻的老板,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光芒。
是那種,瞞過了全世界的得意。
“對了,上回的聖喜手伴餅是你提議,效果很好。以後替我多留意。”
吳迪笑了:“那淩總,我報的賬……早點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