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安吊兒郎當的翹著二郎腿,隨性的問道:“他們提到了王家,你知道嗎?”
“知道。”孟湘俊歎了口氣,解釋道:“而且王家還是孟家的舊相識,如果真的有歹人意圖不軌,我還真的不能袖手旁觀。”
“這件事我去處理,明天我去王家一趟看看情況。”孟湘俊說道。
“那我也去。”秦正安不習慣管閑事,但是既然王家是熟人,那他自然不能幹看著讓孟湘俊自己去忙,作為丈夫他還是有自覺的。
孟湘俊眨眨眼睛,猶豫的看著秦正安,心中懷疑他莫不是為了不讀書才想跟著她去。
秦正安看到沉默的孟湘俊,腦門被氣的神經跳了兩下,他伸出手輕輕的敲了孟湘俊的腦袋一下,嘖了一聲,“嘖,孟湘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麼。”
“這次我總感覺有些奇怪,為什麼那一男一女在咱們家附近說這件事?”
“而且,那兩人對這次王家的行動語氣間充滿了自信,恐怕在王家有內應,明天你著一去,說不定就打草驚蛇了,要是他們記恨上你,你就有危險了。”
孟湘俊無法反駁,推測到。
“咱家院子裏王家不遠,說不定就是這個原因,王家的那個內應不能離開太久,所以就在附近和人接頭了。”
“有道理。”秦正安點點頭。
孟湘俊有些鬱悶的趴到桌子上歎了口氣,“你說這兩個人怎麼就在咱家旁邊說這件事兒呢,要是我不知道就好了。”
她這個人,做事隻求對得起良心,因此明知有危險,但她也無法裝作不知情。
秦正安這是第一次看到孟湘俊這樣的表現,內心覺得有趣,隨後‘安慰’的說道:
“不用擔心,有我在,就算有人想害你,也有我在。”他是從小跟著秦父練武長大的,並且還有那麼多的退役士兵當陪練,不說大話,以一敵三不在話下。
“嗯。”孟湘俊擺了下頭,低聲應道,隨後輕輕在桌子上點了兩下,好像是想通了,說道:“算了,先睡覺吧,明天一起去王家。”
……
這一夜睡得有些不安穩,第二天一早孟湘俊帶著兩個黑圓圈坐了起來,看著右邊睡得向死了一樣的秦正安,無奈的歎了口氣。
果然,不能和心大的人比較,孟湘俊心道,或許心大一些會活的更開心。
叫醒秦正安之後,夫妻二人洗漱完畢,和早起的孟父孟母也沒細說,隻說有事要忙後,就出門前往王家了。
他們來的突然,門房讓他們等在外門自己回去稟報,等了大約五分鍾,門房回來告知二人:“抱歉,不能放你們進去。”
孟湘俊與秦正安對視一眼,孟湘俊上前一步,語氣和善的問道:“是王伯父說的嗎?”王伯父名王震,是王家的家主。
門房一愣,趕緊搖搖頭,說道:“不是,是二公子,家主與大公子都病了,現在家裏有二公子做主。”
“二公子做主?那伯母呢?”孟湘俊接著問道。
“哎——。”門房以前也見過孟湘俊,因此沒有隱瞞,隻是鬱悶的說道:“家主與大少爺病了之後,夫人著急上火,前幾天也病了。”
都生病了?傳染病嗎?可是王家沒有引起恐慌,因此傳染病的可能性很低,那就是下毒?誰下的?唯一健康的二公子嗎?
“這樣啊,我知道了,那今日我們就先離開了,希望王伯父他們能早點好起來。”孟湘俊腦子裏種種猜想一閃而過,表麵上麵露遺憾的門房如此說道,隨後和秦正安一同離開了。
走出一段距離之後,秦正安發作起來,不太爽的說道:“咱們就這麼走了?那個二公子是個什麼人。”按道理,以往有交往的人家,沒道理這樣無理的拒絕,而且還是連人都不露麵,隻讓下人來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