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站在他身後的護衛,說道:“念。”
“是。”那護衛拿起手裏那足有十幾頁的紙,清了下嗓子後,開口道:
“蕭強,強搶民女,害人性命,依法死刑,壓入打牢。”
“張李二,……壓入打牢。”
“……”
每念一個名字,就有兩個秦家的護衛把人拖到一旁。
當人,每個人都是掙紮的,但是他們又哪裏比的上經過訓練的秦家護衛,眾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那個之前嚷嚷的男人瞪大了雙眼,氣憤又不可置信的看著秦正安。
這新縣令瘋了嗎,剛上任就公然這麼做,昨天他還覺得這新縣令挺懂事的,氣場也算是合得來,今天就搞這一出,看來他是想比上任縣令死的更快一些。
護衛接著念道:“白正豪,貪汙公款,仗勢欺人,強迫良家女子張瑩並逼死張瑩雙親,依法死刑,壓入大牢。”
白正毫就是那個男人的名字,他是白家的人,白家在商河縣算是大戶,再加上張,袁,方三家,這四家基本上控製了商河縣的經濟。
向來沒受過這屈辱的白正豪立刻就炸了,一邊掙紮一邊破口大罵:“你敢抓我!老子可是白家的人,你掂量掂量自己脖子上腦袋有多沉,喂,你聽到了沒有。”
“要是沒有我們白家的支持,你在商河寸步難行。”
秦正安半笑不笑的看著他,聽他罵了幾句之後,起身朝白正毫走了過去,邊走邊笑道:“這可真是奇了,你為數不多趕在我麵前自稱老子的人,你知道做人太囂張會有什麼後果嗎?”
白正豪眼睛“呸,老子是白家人,隻要在商河就沒有後果,勸你早點給老子賠禮道歉,興許還能留下一條小命,否則上任縣令就是你的結局。”
秦正安看著白正豪,驚奇的說道:“向你這般沒有腦子也是罕見,居然自己承認殺害縣令的罪行,那更好了,罪加一等,你想要個什麼死法?砍頭太便宜你了,就從淩遲或者點天燈裏選一個吧。”
和孟湘俊待一起時間長了,秦正安氣人的本事也有長進。
這白正豪在白家的地位還算不錯,算是嫡係一脈,隻是本人沒有什麼本事,家裏的商鋪不能教給他經營,後來花了錢,在前前任縣令的默許之下,在縣衙裏得了個職位混日子。
在白家和官府的雙重默許下,白正豪的舉動向來惡劣,他之前外出遊玩時看上了商河縣周圍小山村的王瑩,王瑩年歲十七,長相清秀,不願意當人家小妾就拒絕了。
但白正豪把王瑩強搶進白府,王家二老上門討要女兒被打出門,重傷不治死不瞑目。
這白正豪的性癖有些異於常人,喜好施虐,王瑩很快遍體鱗傷,再加上得知雙親去世自責不已,沒有多少求生欲,沒幾天也死了。
她的屍體被白正豪隨意丟棄到了小山村,到最後還是小山村的同村覺得她可憐,幫著收了屍。
這件事很容易就調查出來了,白正豪太過於囂張,做事留下的證據太多了。
秦正安當年當紈絝子弟的時候講究一個你情我願,從來不去禍害良家女子,也從不仗勢欺人,畢竟秦爹秦母為人正直,言傳身教之下,秦正安在紈絝子弟也壞不到那裏去。
白正豪依然在謾罵,秦正安聽煩了,抬手利落的把他下巴給卸了,然後拍了拍他的臉,笑道:“你也別白家了,你們白家串通強盜襲擊村莊的事情以為我不知道?等著吧,用不了幾天,你的家人都會進去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