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肯定會遇到真心喜歡你的人的，下次千萬千萬不要當舔狗，祝你幸福。”
花時漫眼裏閃過一絲茫然，湊到喬曼耳邊小聲問：“我什麼時候遇到衛久寧了？”
“咦？”喬曼眨眨眼，也小小聲地咬耳朵：“路過噴泉的時候，他就在噴泉旁邊。”
當時她還以為花時漫是為了撇清關係，故意不理衛久寧。
再小聲，車廂的空間就那麼大，王雪很容易聽到兩人說什麼：“不用裝了，我信你。”
花時漫說：“其實，我近視沒看見他。”看見了怎麼也要親切地叫一聲小衛不是，畢竟是她的前繼女婿。
王雪滿眼都是“行吧，你說是就是，維持你的驕傲”。
畢竟在她眼中，衛久寧是如此耀眼奪目的存在，就算是近視眼，就算是隔了九百米，也應該一眼就把衛久寧認出來，更何況當時隻相距二十米。
花時漫：“……”嘖，為什麼說真話總是沒人信呢。
“你說你叫黑粉七號機，那後麵還有多少號機？”花時漫換了個話題。
她對這些黑粉實在好奇，能因為討厭一個無冤無仇的陌生人從網上追到現實，也是挺閑得慌。
怪郭嘉讓他們吃太飽吧。
“……不知道，七是我的幸運數字。”
“那你知道我到底有多少黑粉嗎？有沒有……五百萬？”花時漫說了個大膽的數字，畢竟剛開始直播的時候，放眼望去全是黑粉。
“……不知道。”
“嘖，”花時漫臉上露出一絲嫌棄和恨鐵不成鋼：“你們黑粉沒組織沒紀律的嗎？這樣不利於發展壯大啊。”
喬曼：“……”外，尤姐嗎？您手下的藝人在教黑粉做事。
王雪再次產生了被噎住的感覺：“有組織，我們有黑粉群！”
花時漫：“哦，那上次在醫院襲擊我的人是你們黑粉群的嗎？”
王雪：“不是，我們是理智的黑粉。”
“嗯，違規違.紀的事情不能做，”花時漫讚同的點點頭，又問：“你們黑粉群平時聊天嗎？是不是都在變著花兒地罵我？除了說我追求衛久寧、欺負人，還有其他黑點嗎？”
王雪：“……”
抱頭自閉：“不聊天，已退群！”
終於到了警局，王雪迫不及待下車，與另一輛車上下來的吳越來了個麵對麵。
吳越眼神一熱，一聲小雪還沒喊出口，王雪就麵無表情走路帶風地衝進警局。
花時漫咂咂嘴，意猶未盡地下車。
事情始末清晰明了，沒耽擱多久她們就做完筆錄走出警局，街邊的路燈亮起，喬曼叫的出租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一起回學校？”花時漫向王雪發出邀請。
“不了不了，我不是帝都大學的。”王雪警惕地後退一步，並不想再跟花時漫同車，被刨根問底黑粉發展史。
“行吧，那你一個人注意安全，對了，回去多鼓勵其他黑粉向Q哥學習，做黑粉中最閃亮的那顆星，”花時漫握拳：“加油！”
王雪：“……”
一時分不清花時漫是在挑釁還是真心這樣說。
花時漫縮回車裏，出租啟動，王雪忽然又往前跑了兩步，對著半開的車窗大喊：“我脫黑了，才不會回去跟其他黑粉說這些話，讓你賺錢給大月亮買小裙子！”
出租漸漸消失在來來往往的車流中，王雪呼出一口氣，心中憋氣的感覺終於散去。
車廂裏，花時漫歎氣：“好好的怎麼就脫黑了呢，我還想靠這個發家致富走上人生巔峰的說。”
喬曼：“……”
這是自己老板，說話要客氣要客氣，喬曼在給自己做完心理建設，才平靜開口：“放心，你的黑粉還有不少，今天的事又上熱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