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封衍看著花時漫的笑臉舍不得移開目光,心裏的別扭煙消雲散,眉目漸漸輕鬆柔和。

“跳得好,跳得好,小姑娘小夥子都很有天分啊,”阿姨呱唧呱唧鼓掌,主動拿出印章:“這就給你們蓋章!”

最後,小強隊成功獲得六枚圖章,與小太陽隊並列第一;清泉隊、雨林隊、不怕小強隊五枚圖章;萌萌隊因為迷路耽誤不少時間,隻獲得四枚圖章。

萌萌隊抱在一起可憐巴巴地看向王之一:“導演,今晚上不會讓我們睡帳篷吧?”

“當然不會,我是那麼喪心病狂的人嗎?”王之一一副受到誤解的委屈樣,“我可是特意給你們安排了當地特色民居木刻楞讓你們體驗。”

“謝謝導演,你真是個好人!”萌萌隊聞言大方地發出一張好人卡。

木刻楞是用木頭築牆,在風雪裏看上去單薄,實際上冬暖夏涼、結實耐用,大雪天裏在屋內暖上炕,別提多舒服。

晚餐是節目組提供的當地特色菜,吃完晚餐,疲憊的眾人各自散去。

花時漫動作麻利地洗漱完,對同屋的顏蕾、遊笙說了晚安,便窩進暖呼呼的被窩裏,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她睡得香甜,可這一晚,注定有人會失眠。

“給你五百萬,離開我兒子。”

傍晚,衛久寧的母親找到蔣若雨說出了這句話。

蔣若雨和衛久寧的戀情從未隱瞞過,所以衛家父母也應該早就知道這回事,他們一直沒來找蔣若雨,蔣若雨還以為衛家已經默認了她和衛久寧的關係。

沒想到,這種戲碼會發生在幾個月之後。

蔣若雨的心沉了下去:“伯母,這件事久寧知道嗎?”

衛母優雅地品了一口茶:“知道,你與我們衛家門不當戶不對,這五百萬就當做是這幾個月給你的補償。”

知道個屁!蔣若雨心中又是屈辱又是憤怒,但還是強製自己冷靜下來,沒有多看那張銀行卡一眼:“當初是衛久寧先向我告白,分手這件事自然也要他來親自跟我談,還有……”

她撩起眼皮看向衛母,柔柔一笑:“伯母,不是什麼東西都能用金錢來衡量的。我晚上還有課就先走一步了,再見。”

不等衛母再說什麼,蔣若雨起身離開,高跟鞋在地板上發出叩叩叩的聲響,正如她不平靜的內心。

門不當戶不對?她是封衍的女兒,等封衍醒來帶她回封家的時候,就是衛家對不上封家!

身後,衛母不悅地皺起眉,走路都不知道放輕腳步聲,果然上不得台麵,嘖,五百萬都嫌不夠,真是貪婪。

衛久寧也失眠了,他接到衛長誌的通訊,對方的語氣裏充滿對他和蔣若雨的不滿,高舉為了家族、為了事業的大旗,要求他和蔣若雨分手,去追回花時漫。

可是憑什麼,這一切要以犧牲他的愛情為前提?

他煩透了從小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日子,從學業到事業,所有人都想讓他按部就班地來。

所以他不顧反對進入娛樂圈,所以他在一開始認出花時漫時假裝沒有認出,甚至公開與蔣若雨戀愛,冷眼看著花時漫被千夫所指,心裏甚至隱秘的升起一種報複的快.感。

粉絲都說衛久寧溫柔、完美,卻不知他心裏一直住著一頭醜陋的巨獸,隨時能撕開他溫和的假麵,卻又懦弱地不敢正麵反抗父母。

——

事實證明,節目組在吃住上做了人,在其他方麵就不做人。

外麵冰天雪地,零下十幾二十度,屋內溫暖如春二十來度正好眠,一早六點節目組就來敲房門。

心滿意足地拍下花時漫一臉懵逼睡眼惺忪的素顏之後,攝像師笑眯眯開口:“漫漫,導演說吃過早飯客廳集.合,要分配表演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