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很好,也不多事多話。

“不用了,馬喂了就行。”空間裏吃的多了,再說了,老公孩子都扔下了,還能好吃好喝的,像話嗎?

到了房間,簡單的洗漱一下,和衣而宿,彈弓就放在手邊。

半夜裏,有人悄無聲息的進屋過,她也假裝不知道,是啥行李都沒帶,愛看就看唄。床簾放下了,隔著眼線呢,人家又沒往床邊來,沒查她身上,那就不要緊的。

第二天一大早的起來,查看了馬也沒事兒。

就接著趕路了,快馬加鞭,中午的時候,就回來到雲來酒樓了。滿打滿算的,離來不到十天。

正是飯口上,酒樓裏客似雲來,忙得不行。

楚然一進門,好些客人還都跟她打招呼,“掌櫃的來啦。快點兒滴,就饞你親手做的那一口炒筍片了。”“掌櫃的,咋才來呀?忙啥去了?好幾天沒見到人了。”“老板娘啊?這個月的新菜啥時候上啊?我都來多少天了,就怕趕不上呢。”

這些都是老顧客,常來常往的。雲來酒樓每個月上三道新菜,一旬一道,幾年不曾中斷。有些老饕比著看誰能先嚐上新菜,還有街坊四鄰,縣衙的衙役啥的,都有自己的喜好,楚然不怎麼下廚了,但有老顧客來,有時候人家帶著客人來啥的,特意點兒要吃她親手做的,也會給麵子做。把客人的麵子捧得足足的。其實食材一樣,味道真差不多的。

楚然一一的應著,往後院走了。

楚爹在櫃台後麵坐著呢,一看,閨女自己進來了。蹭一下就站起來了。知道不是問話的場合,跟著進了後院,剛進了二院,就問呢,“咋自己回來了?京裏……?”

楚娘聽著聲兒,從後院也出來了,飯口上她在後院幫著擇菜呢。已經聽到楚爹的問話了,她沒再問,就眼巴巴的看著閨女。

楚然直接進了裏屋,她在這邊也有屋子的,進屋換衣服,楚爹跟進來,隻要外屋坐著,楚娘一直跟著進來。“京裏有一個太後和皇上皇後、王府上下都記可的寧王妃了。我還留在那兒幹啥?還指著我給他做妾伺候主母呢?想啥美事兒呢。”

楚娘的麵色就變了,沒等她急眼呢,外屋楚爹拍了桌子了,“誰?我找他去。欺負人嗎?已經有妻室了,當初為啥還要同意跟你的親事?”

楚然揚聲回楚爹,肖璵的名聲還是得維護一下的,“這個到是不能怪相公,他跟那位沒成過親,小時候到是訂過親,他們同歲的,先皇在時也說過取消婚約的話,是人家自己非要嫁過去的。一直守著空王府呢,太後和皇上感念她貞烈,一直當她是寧王妃對待的。啊,對了,爹,那位是穆重陽的女兒,以前是大理寺卿,現在已經是內閣首輔了,跟大將軍一文一武,是皇上最倚重的左右手呢,誰去找誰去啊?”

楚爹果然就把要出口的話都給憋回去了,還說啥呀,他是誰呀,小胳膊能擰過大腿不?上麵的那些大人物,哪個不是一句話就能要了他全家小命的?

楚娘張了閉閉了張的試了幾次,到底也沒說出來別的,“孩子呢?怎麼不把孩子帶回來?你還指望著那後娘能對咱寧馨多好呢?咱又不是養不起。”

“是是是,該把孩子接回來的。”楚爹也是不同意把孩子扔在京城。

噗。

這老兩口,接受得到是快。楚然都讓他們逗笑了,“爹,娘,你倆想啥呢?您姑爺就那麼不可信啊?帶孩子回來幹嗎?在京城她是郡主公主,回來她能幹啥?跟您賣豬肉啊?”

說著話呢,衣服換好了。出門嘛,穿得是繼棉布的好衣服,回來要幹活,換成粗布了,出了裏間就看楚爹臉色黑得能嚇死人,本來那臉就夠嚇的了,再配上他這表情,扮惡鬼都不用化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