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行李箱,開始收拾東西,把宿舍裏所有原身的東西都打包。她總人也沒有幾件衣服。東西更是少得可憐。
“楚然,你這是幹啥?要搬走嗎?”班長過來了。
“嗯,宿舍環境不好,影響心情,我怕影響答辯,反正也沒幾天了,幹脆搬回家算了。”
“啊?你家在京城啊?”好些人都驚得不行。開學的時候,她不是說自己是北大荒的嗎?
“沒有。我哥在京城給我買了房子而已。”肖璵的助理兼司機大高會來接她,幫著搬東西,要不是等他來,楚然都在這兒磨嘰了。
“你都買房子啦?在哪買的啊?首付多少錢?月供多少?我爸媽還說要給我付首付,讓我看房子呢,不知道兩百萬夠不夠啊?”這位同學是隔壁宿舍的,問題當中帶著小炫耀。
這不,她這麼一說,在場看熱鬧的同學全都向她投去了羨慕的目光。
“我哥買的,我沒問過,不太了解。”
“你哥好厲害呀,都能給你買房了。是什麼公司上班啊?工資是不是特別高?你哥有沒有女朋友啊?介紹認識認識唄?”這是外間住著的班花兒,聽著像開玩笑,卻也不一定沒帶著幾分真心,這姑娘非常知道自己的優勢,也利用得很好,腦子也聰明,大學四年,備胎找了無數,但是一個正經男朋友都沒交,這是還在找目標呢。
“別別別,我哥都結婚五六年了。你可別害我,我嫂子很厲害的。”
“那你嫂子夠好的呀,你哥給你買房她都沒意見啊?”
這個問題,楚然並沒有回應。
別人還想問呢,王麗莎先拍了桌子,“楚然你什麼意思?你要搬走為什麼還讓我們收拾東西?”
楚然看了她一眼,“你搞錯順序了,不是我想搬走的,我行李都帶回來了。是你們先霸占了我的床位,把我這裏當垃圾筒了,我住不下去,才要搬走的。”
王麗莎哪裏肯服,“哼,會咬人的狗不叫,裝鵪鶉幾年,突然這麼得瑟,誰知道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什麼哥哥妹妹的,還不知道那房子是怎麼來的呢。倒是可惜了一張好臉。好好的拿個畢業證,就憑學校的牌子,還能找不著一個糊口的工作……”
臥槽。
楚然都想罵人了,她是沒經曆過集體生活,現在女大學生的素質都這樣兒了嗎?嘴這麼臭的?
哎,長長的歎了口氣,“哎,怎麼辦呢?沒有好臉,沒有好家庭,隻能靠自己努力了,謝天謝地,咱們學校牌子夠響亮,哪怕長成恐龍,靠著學曆光環,到是不愁找不到工作的。”
感慨完了,也不管王麗莎的臉脹成了豬肝色,別人都在偷笑,像是才想起來似的,把行李箱打開,把原本給舍友帶的吃食都拿出來,“來來來,大家都分了吧。”
都是名牌大學的學生,哪個腦子能差了?一看楚然拿出來這些吃的,還有那箱子裏分明還放著一個床單和一床夏涼被,哪裏看不出來,人家這真的是要回來住的,還帶了這麼多吃。結果一回家又讓她們幾個給擠兌得住不了了。把那些事兒放自己身上想想,誰樂意自已床上被人堆那麼些東西呀,隔應死了。
班長都沒法兒再說啥了,主動幫著給大家分東西,“楚然,我們屋劉欣心搬出去了,床著呢,要不,你去我們屋先對付一周?你看你都回來了,還折騰啥?咱班還沒吃散夥飯呢,到時候你還得來回折騰。房子挺遠的吧?這大夏天的,一出門一身汗,頭昏腦脹的,多難受的。”
但楚然並不想住了,還有一周就畢業了,還扯什麼扯,欠人家這人情,不值當的。“謝謝班長。沒事兒,我房子就在望海湖,不遠。接我的人來了,不聊了,散夥飯我就不參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