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背對著譚森,燙紅的耳尖暴露了心緒。
譚森見薑吉吉半響不動,便俯下`身去捏薑吉吉的耳垂:“不想動?我替你穿?”
薑吉吉立刻側開頭避開譚森的指尖騷擾,他拱了拱,鬆開身上的浴巾,捧著浴巾蓋在身上,細白的手去抓床上的衣服。
譚森直起身體抱臂靠在櫃子邊,看著薑吉吉。
薑吉吉抿了抿唇角:“你轉過去。”
譚森不為所動:“我又不是沒見過。”
薑吉吉有些氣憤,一想他一個大男人,怕什麼,憤怒的抓著浴巾一揚手,想要來一個帥氣的拋物。
浴巾飄飄揚揚的掉在了譚森的頭上,譚森伸手抓下頭上的浴巾,湊到鼻尖輕嗅。
薑吉吉飛快下床套內褲,套上就發現不對勁。
“怎麼這麼大?”
譚森挑眉:“不是說了嗎?沒有新的,都是我的,不過放心,都洗過幹淨的。”
薑吉吉提著內褲邊緣的手指僵硬,他身上穿著的是譚森的內褲。
譚森到不介意薑吉吉光裸著站著,他靠在旁邊,滿意的欣賞眼前的美景。
薑吉吉一咬牙,抓起外褲套了上來,隨後是帽衫。
衣服穿完,薑吉吉晃了晃長長的袖子,像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譚森走上來,伸手幫薑吉吉挽上袖子,一邊手挽好就換另一邊,薑吉吉乖巧的按照指揮動作。
挽好袖子,譚森膝蓋微微彎曲,薑吉吉立刻伸手拽住了他。
“你要做什麼?”
譚森抬頭深深看了他一眼,隨後執意單膝跪地,細心的為薑吉吉挽好過長的褲腿。
薑吉吉低著頭,看著半跪在他麵前的譚森。
一個男人願意在另一個男人麵前單膝跪地,其意思代表什麼不言而喻。
薑吉吉睫毛顫了顫,雖腰間酸澀脹痛,雙腿微微發抖,他卻仍舊翹起嘴角,笑了出來。
譚森為薑吉吉挽好褲子,站了起來,薑吉吉立刻收了臉上的微笑,衝譚森怒目。
“你不要以為這樣,你之前的行為就可以一筆勾銷!你看看浴室的那個地板!又涼又硬!”
隨後薑吉吉一轉頭,指著掛在牆上的時鍾,“五個多小時!五個多小時!”
譚森伸手握住薑吉吉的指尖,湊到唇邊輕輕碰了碰,薑吉吉被燙到般縮回手。
“你怎麼回事,一直動手動腳的。”
譚森雙眸漆黑,眸色深沉,他啞聲說:“抱歉,有點後遺症。”
後遺症?
薑吉吉遲鈍的大腦這才緩緩轉動起來,想到了之前看到的一幕大變活人。
他問:“我好像看到了一隻小小的緬因貓……在光亮裏消失了。”
譚森點頭:“我以前養過一隻,病死了。它大概是……怨恨我的吧,所以我才會在那之後,總會在某些時候變成貓。”
薑吉吉緩緩點頭,又覺得不對,那隻小小的緬因貓,真的是因為怨恨嗎?
這時譚森問:“之前讓你拿的東西呢?”
薑吉吉一愣,立刻大驚,“在衣服口袋裏!一定被淋濕了!”
話落他立刻跑進了浴室,從地板上托起濕淋淋的外套,在口袋裏找出了已經浸滿了水的小招財貓。
薑吉吉麵露愧疚:“對不起……”
譚森拿過小招財貓,擰開它的腦袋,拿出了裏麵的東西,一個針孔攝像頭,還有一張存儲卡。
Y。U。X。I。他抬頭拍了拍薑吉吉的頭,“沒事,防水的。”
薑吉吉盯著譚森手裏的東西,終於鬆了口氣,“這是……針孔攝像頭?”
譚森點頭,“走吧,我們先回家,這個時候,爺爺應該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