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瑾動作微頓,轉首道:“夏國於五百年前滅國,有關其的史書,大多被燒毀。”他平淡的道出事實。
裴言睜大眼,“你知道?”尤為激動。
“小時候曾讀到過,關於這個朝代記載寥寥,至於是哪本書……你若需要,我便找找。”說完,他手頭的書已全部歸置好。
裴言仿佛看到救星,“我需要……很需要。”
阮瑾隻是頷首表示明白,這會兒書閣門被推開,走進來幾個人,裴言立馬隱身。
進來的幾個男子同阮瑾一般大,且穿著差不多樣式的衣裳。
帶頭的那個看見阮瑾,劍眉微挑,“喲,這不是阮瑾嘛,這個時辰怎還不回府,莫要阮太傅回府不見擔憂。”他好似關懷的模樣。
引得身後幾個男子憋笑。
阮瑾瞥他一眼,不鹹不淡,準備錯身而去,那帶頭的男子一把抓住阮瑾的胳膊。
“我聽說虞陽病了?莫不是在舞坊被那什麼江洋大盜嚇著了吧?”他眼中的嘲諷十分明顯。
阮瑾扯開自己的手,“若是虞將軍知道虞陽因你才去舞坊,想必會去國公府拜會的。”
這人正是當日約阮瑾和虞陽的秦逍。
秦逍臉上掛不住,先是臉色沉下隨後嗤笑一聲,“那還不是你們蠢,真以為我要同你們和解呀,你們……也配?”
“你……的確不配。”阮瑾目光坦蕩,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氣勢卓然,引得身後既然愣是不敢多言。
裴言聽著,總覺得兩人對話間的火藥味直衝肺腑。
秦逍的臉色更加黑,瞪著眼似乎在忍耐。
阮瑾便在他狠毒的目光之中走出書閣。
途中
裴言顯了身,“方才那是你仇人?看著氣勢跋扈,盛氣淩人。特別是他眉間發黑……大凶之兆!”
阮瑾停在一糕點鋪前,買了點放在裴言懷中。
“嗯?”裴言捧著香噴噴的糕點,麵帶疑惑。
“這個時辰回府過了晚飯時間。”阮瑾帶著他穿過人群,其實兩人一前一後走著,瞧來真真郎才‘女’貌。
裴言聽明白了,敢情是給他買的。
好吧,他欣然接受。
回府之後,裴言便回了下人屋子,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愣是不敢轉身。
沒辦法,誰叫牆角那邊還睡著個丫鬟呢。
罪過,罪過。
好不容易熬到後半夜,裴言悄悄溜出門,熟門熟路的往阮瑾那屋子走。
窗戶開了一條縫,確定阮瑾睡著之後,他才小心鑽進去。
衝到軟榻上躺著,嗯!?怎麼感覺身下更軟了?
裴言借著月光看了眼身下,誰沒事擱這兒墊了一層軟毯。
他摸了摸,心裏愈發滿足。
至於為何如此,他沒有深究。
翌日
裴言一大早端著早飯進屋,阮瑾已經收拾好,且桌上擺著一本古舊的書冊。
正是裴言要找的關於夏國的書。
“嗯?你什麼時候找的?”
“今晨。”阮瑾坐下來不在意的說道。
裴言半信半疑拿過來翻閱,的確是比書閣那些記載的要多。
阮瑾默默抬眼,見裴言看得認真,仿佛在書中找什麼。
他不禁想到,昨晚後半夜起身去到書房一一查找,總算在書架角落處找到的。
他回去時,裴言正睡得沉。
回到現在,裴言看著書上麵的記載,夏國建立不過百餘年便滅國了。
隻是……他發現最後一任君王,名為歸鶴,乃是……詠裳之弟!
裴言回想在冥府看到的名錄,上麵隻說詠裳有三個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