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漾。

肯定是他那邊出事了,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

可惜此時的萬浩初在心裏如何不甘,都已經於事無補。

房產過戶窗口的工作人員,此時拿著之前房產中介老板遞給她的過戶材料,一起交給了辦案的警察,並說明情況。

“事情是這樣的,就在前兩天,這處房產的所有人過來辦理過業務,做了姓名變更,而且我看這房產證也是假冒的,所以就報了警……”

……

段然家中。

孟漾被五花大綁,捆在餐廳的椅子上,他的嘴裏被塞了一塊小毛巾,讓他隻能發出嗚嗚的叫喊聲。

“別叫了,再忍一忍,很快警察就來了,到時候你就自由了,哦,不,應該是徹底失去自由了。”

薑澈以一種非常遺憾的語氣說道。

聽他這麼一說,孟漾終於不再發出聲音。

不知道他是想到了暗淡無光的未來,還是絕望於眼前人對他的冷酷無情。

他怎麼也想不通,他明明看著“段然”將那杯可樂喝了下去,可是最後昏倒的人卻是他。

“段然”是什麼時候做的手腳?

孟漾無法集中注意力,他的頭疼的厲害,應該是藥效還沒有過去,他之前在段然的身上看到過這樣的反應。

薑澈不緊不慢地將家裏收拾了一下,然後等著警察前來解救他。

沒過多久,果然警笛聲出現在他的樓下,不一會兒小區的保安帶著警察上了樓。

在聽到敲門聲的第一時間,薑澈衝過去將門打開。

“你們可來了,我快要被嚇死了,裏麵那個人綁架了我,你們趕緊把他抓起來!”

眾人:“……”

你這個樣子說自己被綁架了,好像沒有什麼說服力吧?

等到他們進了屋,看到被綁成粽子的孟漾,就更加無語了。

也是沒見過綁架犯反被人質給俘虜了的。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就簡單了,無論是孟漾還是段有德、萬浩初都被抓了個現行,即使他們有再多的狡辯之詞,即使他們是受害者的養父和男朋友,也

再無法用親情或者家人之間開玩笑這樣的說法來掩蓋他們的犯罪事實。

“這些事情都與我無關,我真的隻是孟漾的朋友,他說我和他男朋友段然長的很像,他男朋友今天沒空,就讓我幫忙去簽個字,我隻是衝著幫忙去的,真的不知道他們是在犯罪,不然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幫這個忙的!”

唯一還有萬浩初在那裏替自己叫冤。

“與你無關?”警察也不是好糊弄的,直接從網上翻了某個視頻出來,“這視頻裏的是你吧?你倒說說與你無關的話,為什麼你突然改了發型和穿著?把自己折騰的和人那麼像?”

當時這人假裝跳河,他們可是花了不少力氣去打撈屍體,結果自然是無功而返。

那個被找出來的視頻裏的人還真不是萬浩初,這是當時薑澈用萬浩初的形象直播的跳河視頻,視頻裏的人自然就是江澈。

“那不是……”

萬浩初下意識,想要反駁,隻是話出口了一半,他便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

如果他否認這個跳河的人是他,那麼當時他在哪裏?警察撿到的那個手機確實也是他的,如果跳河的這個人不是他,那他當時為什麼又不去反駁與解釋?

但如果他承認了跳河的人是他,那麼他假死改變形象,做了前期一係列的準備,就隻是為了幫孟陽一個忙,似乎怎麼也說不過去?

最終在段有德和孟漾的口供,以及薑澈提供的證據,和警察的查證之下,萬浩初再無話可以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