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姐夫跟我一起帶大的,按理說,就算要去求我也應該去求姐夫。”
林琴被事實哽得啞口無言,踹了林尋一腳說比賽要開始了,讓她別在麵前礙事。
羽毛球作為一項國民運動普及率極高,甚至納入了中小學體育課之中,在賽場上的或者不在賽場的人至少都是會打的。
但水平高低就不一定了。
這賽場上的四個女人,一個技術不錯但從沒跟人配合過雙打;一個精神很興奮但體弱技術差;一個技術普通還因為最近加班太多掏空了身體;一個技術良好年齡大了有些施展不出來,可謂是全在伯仲之間,難分高下。
進行到第三局時,雙方戰成了一比一平,各持二十分,因為都太疲憊了,臨時追加了一個三分鍾的休息時間。
“你的臉……看著有點斑駁啊,脫妝了吧?要補補嗎?”
林尋給柏思思遞上毛巾,還問她需不需要拿個氣墊給她,柏思思一聽她的話就跳腳,“什麼斑駁啊,那是我的汗水在閃光,都是青春的色彩!”
林尋沒敢說話,隻是又看了幾眼,這明明就是脫妝啊?
“你那是什麼眼神?你不要亂說話,我代言的產品是不可能脫妝的!”
要不咱們還是換個產品代言吧?
當然,這樣的話林尋依舊沒給說出口,隻是又擰開了一瓶礦泉水遞給柏思思。
戰況持續焦灼,又過了二十幾分鍾,雙方打成了二十九平,隻差最後一分就要定勝負,偏偏這個時候周臨瑜跟周臨安同時罷打。
“我的手抬不起來了。”
“我的腳都快扭傷了。”
兩個人一個揉手一個捂腳,嚷嚷著要離場讓她們改單打,周書力覺得畢竟舉辦的是雙打比賽,打了半天最後變單打太不像話,喊著林尋跟她一起補上。
“啊?我不太會誒。”
林尋手上被塞了球拍,被推到了柏思思身邊。
“這一分我勢必拿下,你要是拖後腿就……”
柏思思拍了拍林尋的肩膀,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警告她,嚇得林尋擠出個笑臉,“我盡量不拖後腿。”
一顆嶄新但被打掉了半截毛的羽毛球在空中飛起,林琴一上手就來了一個十分刁鑽的上吊球,球過網之後猛地往下紮,剛被警告過的林尋一個飛撲救球,十分賣力。
但薑還是老的辣,不知道林琴用了什麼威脅周書力,她打得比林尋還要賣力,在正手區大力劈了一個斜線過來。
柏思思見林尋跑位來不及,一個反手救球,竟是留出了一大片空檔出來。
這麼好的機會林琴豈會放過,她一個快殺過來,殺死了比賽。
兩分鍾不到的時間,中年婦妻組合取得了勝利,禮儀小姐周臨康為她們獻上一個自製獎杯,並且問她們到底什麼時候能吃午飯。
就在林琴跟周書力去廚房忙活時,柏思思拉了林尋坐在沙發上。
“你剛剛最後一個球為什麼沒接住?”
“平時很少打羽毛球,技術太差沒反應過來。”
“算了,我就知道指望不上你。但是,下一屆這個獎杯一定是我的!”
柏思思發表完雄心壯誌後順勢往林尋肩膀上靠,林尋連忙往旁邊挪,“在家裏呢,你這樣她們要亂想了。”
“你就是不想向家裏承認我。”
“不是的。”林尋小心翼翼地應對,“我不是說過原因了嗎?不急,先緩緩。”
“哼。”
柏思思嘴快撅到天上去,倒是不繼續在沙發上靠了,抓著林尋的衣服讓她起來,“走,我們去你房間!”
這樣她們不是更要亂想了嗎!
但是拒絕過一次,林尋可不敢再拒絕第二次了,乖乖地跟在柏思思身後,一路鬼鬼祟祟像做賊一樣溜回自己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