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嬌聲叫了一聲木公子,隨後便在溫瑾瑜身邊坐下,問道:“公子想要怎麼玩?”
溫瑾瑜道:“你們都會些什麼?”
幾人捂嘴輕笑,七嘴八舌的說道,“這樣看公子想要看什麼?彈琴唱曲,跳舞飲酒,我們姐妹各有所長。”
之前溫瑾瑜鬧著要來青樓,其實真的來了,也不知道做些什麼。
畢竟成家了,孩子都兩個了,不能泡妞了,來青樓便變得索然無味了。
“那就唱個曲吧。”
“木公子想要聽什麼曲?”
“你們這個什麼曲子最受歡迎,就來什麼曲子。”
溫瑾瑜說完,看了看坐在自己身邊的兩個姑娘,突然想體會一下所謂的左擁右抱的感覺,於是醞釀一下,便伸手想去試一試。
隻是他的胳膊剛展開,還沒碰到人家姑娘,便聽到了林景煥的咳嗽聲。
林景煥低著頭倒茶,語氣平淡的警告道:“別動手動腳的。”
這來青樓不許動手動腳……溫瑾瑜覺得一點樂趣都沒有了。
而青樓姑娘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聽到林景煥這句話,又看一旁的公孫永言擠眉弄眼的,頓時便明白了,紛紛往一旁移了一點,拉開了和溫瑾瑜的距離。
溫瑾瑜看著和自己拉開距離的姑娘,頓時有種老太監逛妓院——無雞之談的感覺。
被林景煥這一弄,幾個姑娘也不敢主動親近溫瑾瑜,對溫瑾瑜的笑容都變得僵硬起來。
溫瑾瑜見狀,覺得這也沒得玩了,起身走到林景煥麵前,當著眾人的麵,收手攬住林景煥腰,摸了兩把手,說道:“不許我對他們動手動腳,我就對你動手動腳。”
姑娘們不知道溫瑾瑜的身份,看著他這樣對待林景煥,都是一驚,覺得溫瑾瑜冒犯了林景煥,卻也覺得兩人十分曖昧。
而向來為人端正的林景煥不但沒有推開他,還笑了。
幾人覺得真是見了鬼。
整個曜星都知道,林景煥可是成婚了的,夫人可是皇子太傅溫瑾瑜。
這是外麵養的小情人?還是個男的?
幾人驚訝之餘,又覺得害怕,怕自己知道這種秘密引來殺身之禍。
看著幾個驚恐的姑娘,一旁的公孫永言笑道:“你們別多想,這個就是他媳婦。”
幾人起初還沒明白什麼意思,隨後看了一下溫瑾瑜的聲量,明顯較小一些,看起來像個哥兒。
頓時,幾人便明白是什麼情況。鬆了一口氣,可是又覺得這夫夫兩人有些離譜。
哪有夫夫一起來逛妓院的……
林景煥也沒有去在意幾人的反應,他叫過來的幾人都是信得過的,也不會把這些事情說出去。
此時其中一個問道:這曲還唱嗎?
溫瑾瑜道:“唱,為什麼不唱。”不許他摸姑娘,難不成還不許他聽曲?
聞言,姑娘尷尬的笑著,隨後便各自坐下,開始唱曲。
女子柔美的嗓音,加上別有韻味的曲調,配上古箏琵琶,確實別有一番韻味。
難怪以前的文人墨客喜歡在這種地方飲酒作詩,確實有些意境。
林景煥看溫瑾瑜聽得著迷,便也沒有去打擾他。
過了會,溫瑾瑜扭頭看向林景煥,問道:“你以前過來,也是聽曲?”
“他?算了吧,他不配。”公孫永言接過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