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永言有些驚訝,“你今日約見的是宴崇?”
“我沒和你說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說個屁!”公孫永言罵完之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隨後抬手整理了一下,才打開門。
宴崇看見開門的是公孫永言,便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他們這種人,似乎平日裏都不會真心笑的,這樣發自內心溫和的笑容,更是少見。
看見宴崇之後,公孫永言明顯有些緊張,緊張之下,又有著幾分無法掩飾的喜悅,他問宴崇:“你什麼時候來的?”
宴崇道:“剛到。”
林景煥看著公孫永言那小媳婦的模樣,也忍不住笑了,調侃道:“永言,你是打算把人攔在外麵,就這樣站在門口說話嗎?”
聞言,公孫永言更加尷尬,但是還是敏銳的扯開,給宴崇讓路,宴崇走了進了,讓身旁的護衛守在外麵。
進屋後,溫瑾瑜便起身,好奇的走向對方,“你頭發怎麼變黑了?”
宴崇道:“白發太顯眼了,染成了黑的。”
“用什麼染的?”他說著伸手便撩起對方一縷頭發,在手中揉捏一番後,發現指尖也染上了黑色,“還掉色……”
宴崇道:“若是洗不掉了才麻煩了。”
孤西國師最大的標誌性之一,就是一頭銀發。
溫瑾瑜想想也是這個道理。
而且對方把頭發染黑,也隻是為了一時隱瞞身份,和幾人見麵。
公孫永言道:“你過來,我皇兄知道嗎?”
宴崇回答:“自然知道,孤西的早就遞交了國書過來,說要派人過來商談兩國之事,不過他不知道是我。”
聽到這個回答,公孫永言這才放心。
如果是偷偷潛入,可就是私自入境了。
幾人隨後坐下,公孫永言又喊人送了茶水點心過來。
宴崇的到來,林景煥顯然是早就知道了,等宴崇和公孫永言說完話後,林景煥才開口道:“敘舊到這裏就差不多了,其他的話之後回去,你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在慢慢說,現在說正事。”他看向宴崇,“為了確保瑾瑜的安全,我們和皇上說是永言殺了封浩壤,你才讓他去孤西作人質的。但是現在皇上和太後都不同意,舍不得永言,怕他到了孤西,會有危險。”
他這番話,直截了當的表明了現在了情況。
宴崇聽了,微微點頭,思索片刻,“但是曜星總是要給孤西一個交代的。”
林景煥道:“他們原本打算讓榮媛公主嫁給你們的新皇帝,用和親解決,不過那公主出了點問題,這個事情也就算了。但是皇上想用皇長子代替永言去孤西。”
聽到這個,宴崇道:“用皇長子換永言?真不知是該說你們這皇帝重情重義,還是薄情寡義。你們曜星的皇後家並無權勢,如果皇上真的這樣決定,恐怕很難反對。”
溫瑾瑜扔了個花生米到嘴裏,“而且理論上說,皇長子比永言要尊貴多,送過去更能表達歉意。”
宴崇輕輕敲著桌麵,看向林景煥,“其實他們也就是擔心永言去了孤西受委屈有危險?”
林景煥點頭。
宴崇道:“那我隻要保證,他過去不會有危險,就可以了。”
林景煥再次點頭。
宴崇嗯了一聲,思索片刻後,問道:“如果我說我是來迎娶怡安親王的,你說他們會相信嗎?”
頓時,公孫永言紅了臉,說道:“你胡亂說什麼……”
林景煥卻眯眼笑著,“你要做的,是讓他們看出你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