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還被砸壞了脊椎,你讓我怎麼放過他?”

聞言,柳婷婷哭的更加厲害,“我知道濤濤做的不對,我也訓斥過他了,可是他隻是個孩子,隻是一時頑皮……”

“頑皮?我看他是壞到根了。以他現在的年齡,他不可能不懂。柳婷婷,你也是為人父母的,若是你家孩子摔傷了,還被砸傷了脊梁骨,以後都要落下病根,你能就這樣算了?”

柳婷婷道:“你要怪就怪我,是我沒有管教好孩子。你要殺要剮,對我來說就行。”

聽柳婷婷這樣說,鍾老太太和鍾新波都沒有出來阻攔,甚至有些期待溫瑾瑜同意讓柳婷婷代替鍾飛濤。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這句話用在柳婷婷身上真的很合適。

溫瑾瑜沒有理會柳婷婷。

柳婷婷見狀,伸手抓著溫瑾瑜的衣擺,以一種懇求的姿勢跪在地上,哀求道:“瑾瑜,我就濤濤這一個孩子,你就看在我們的關係上,不要責備他……”

“夠了!”溫瑾瑜厲聲打斷柳婷婷的話,“如果不是因為你,我現在就殺了這個小畜生。”

他說著,看向跪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鍾新波,越看這個窩囊男人,越覺得氣惱。

溫瑾瑜上前,對著鍾新波踹了一腳,“子不教,父之過。”

看見溫瑾瑜踢鍾新波,鍾老太太便想瘋了一般,上前便去推溫瑾瑜,“你幹什麼!”

溫瑾瑜沒想到一個老太婆力氣這樣大,直接被推得往後踉蹌兩下。若不是林景煥及時扶住他,差點摔倒。

鍾老太太掐著腰,“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隨便打人!我要去官府告你們。”他看向圍在門口的眾人,“大家都要給我老婆子作證,這個溫太傅,還有安定侯仗勢欺人……”

溫瑾瑜頓時氣得要炸。

鍾飛濤傷林妙訣是事實,可是若是告官,鍾飛濤是個未成年的孩子,也不會受什麼懲罰。而他們若是和對鍾飛濤動手,便是真的犯法。

溫瑾瑜心裏罵娘,盤算著要不要為了出這口惡氣,用了剩下的那張免罪金牌。

而就在溫瑾瑜猶豫的時候,林景煥卻麵色平靜的走向一旁的鍾飛濤。

他幾乎沒給眾人反應的時間,抓起還在鍾飛濤的衣後領,然用對方的頭狠狠的撞了一下一旁的桌子,隨後又將鍾飛濤推倒在地,將實木桌子揭翻,砸在了對方的背部。

他這番動作太快,幾乎沒有給眾人反應的時間。

伴隨著鍾飛濤的哀嚎聲,鍾老太太才反應過來,尖叫一聲,然後衝過去抱出被壓在桌子下的鍾飛濤。

做完這一切後,林景煥的臉上依舊沒有太多表情,他拍了拍手,說道:“血債血償。”鍾飛濤害林妙訣吃得苦,他就讓鍾飛濤也吃一遍。

鍾飛濤似乎也被砸的不輕,被抱起來後,便殺豬般的哀嚎著,哭的撕心裂肺的。

鍾老太太看著鍾飛濤痛苦的樣子,憤怒的衝向林景煥,便要對林景煥動手,隻是她一個老太婆,怎麼可能是林景煥的對手。

林景煥一個側身,隨後伸腳,便將鍾老太太絆倒在地。

鍾老太太翻身坐起,惡狠狠的說道:“我要去官府告你們?”

林景煥聞言,隻是輕笑,“你盡管去。”然後他看向站在門外看戲的幾人,“你們也可以去作證。不過你們要做好得罪我的下場。家中有老人妻兒的,還是慎重考慮一下。”

“你……威脅我們……仗勢欺人!”鍾老太太指著林景煥,滿臉的義憤填膺。

林景煥道:“我是仗勢欺人。可是你若是不得罪我,我也不會欺你。”

林景煥走到一旁,將溫瑾瑜進來時用來砸門的長凳扶起來,“明天中午之前,我希望你們能帶著孩子上門給妙訣道歉。”他看著他們,“若是做不到……”他後麵的話沒說,隻是露出個意味不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