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表情有些疑惑,這個女人的肚子怎麼很大?
它好像聽說過,這樣似乎就代表著懷孕了。
等等——
鏡子忽然發現那個味道越來越濃鬱,但看情況又不像是孕婦能夠發出來的味道,鏡子仔細一瞅,這才看出門道,原來那道自己熟悉的味道並不是女人身上的,而是來自她肚子裏的胎兒。
可能是被封印的時間過於長久,鏡子連這個熟悉的味道都分不清楚是以前哪個舊相識的。
沒等它去多想,原本轉圈圈的女人突然摔倒在地上,緊接著痛呼一聲,見此情景,鏡子暗語:“都懷孕了還跳舞,你不摔跤還誰摔跤,”說完這句話鏡子就離開了通房。
黃雯琢的痛呼聲很快就叫來了外麵守著的人,他們知道老夫人表現地有多寶貝黃丫頭肚子裏的曾孫,她即便很不喜黃丫頭,但也看在黃丫頭肚子裏麵的曾孫的份上,沒有讓黃丫頭受過一丁半點的傷害,也正是因為如此,老夫人除了不會讓自己的孫兒娶黃丫頭外,其餘該補償的都已經補償了。
這邊簡昧和霍修竹都已經開吃上了,才看到鏡子回來。
鏡子一回來就不停地叨叨念著,偏偏一句話也沒有說到重點上麵,本想要無視鏡子的話,但是奈何鏡子太煩人了,不斷地在他們兩個人的身邊轉悠著,似乎有什麼話想要對他們說。
簡昧實在是ren無可ren,無需再ren,便厲聲道:“別在煩我了。”
正好過來敬酒的新郎官和新娘子一群人愣在了原地,臉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旁邊同坐一桌的賓客也質問道:“不知這位時什麼意思?”
霍修竹先一步開口:“抱歉,我家內人口誤,他並不是指大夥,方才是我內人在與我說話。”
簡昧也有些尷尬,他見狀點頭,接上霍修竹的話繼續往下說:“我並無他意。”
而那群人遇上這般說辭,倒也不好再追究了,總不能懷疑對方就是在說他們吧,表麵上依舊是笑嘻嘻的,心裏是如何想得也就隻有他們清楚了。
霍修竹順勢握住簡昧的手,一桌人站起來和過來的新郎官等人敬酒說祝詞,一杯下去,簡昧就坐下繼續吃起來,沒辦法,他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吃喝玩樂了。
新郎官等人去往下一桌,簡昧坐下之後發現周圍同桌的賓客對他不喜言表於心,但是簡昧並沒有放在心上,任就吃吃喝喝,甚至想到剛巧他們這桌大部分是新郎官那邊的人。
方才鬧了那麼一下,鏡子也乖乖聽話了,簡昧輕飄飄地瞥了一眼鏡子,決定待會兒再來算賬。
鏡子見狀知道自己被記恨上了,連忙撇清自己的嫌疑:“剛才那件事情可是和本座沒有任何的關係啊,你休想賴到本座的頭上!!”
“嗬,”簡昧冷笑一聲。
吃完酒席,下桌子後,鏡子就迫不及待地開始表現自己了:“等等,先不要走,本座有事要和你們說。”
“有什麼事情就等回家了再說好嗎?我現在麵子已經丟夠了,”簡昧暗自翻了一個白眼,他現在回想起自己方才那尷尬的一幕,這不正急著回家去好好教訓教訓鏡子一頓嗎,到時候有什麼話可以慢慢跟他說。
還不知道自己回家就即將挨打的鏡子以自己瘦小的身軀擋住兩人前進的步伐,簡昧已經很不高興了:“你做什麼!”
鏡子語速極快地說:“本座方才在一個房間裏看到一個孕婦穿著嫁衣跳舞。”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慢點兒說,”簡昧表情不可思議,他伸手掏了掏耳朵。
“本座說……”鏡子又以緩慢的語速把方才的話給重複了一遍:“這下你總該聽明白了吧。”
簡昧他眨了眨眼睛,笑嘻嘻道:“你看我傻嗎?騙我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