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任到現在還一直以為打她的人和蕭淩雲不是同一個人,也難怪,宴會時他們都在樓上,並沒有見到那一幕,即使聽說了,也未見過她本人。
“好,好,賢侄你先別急,好好的養傷,蕭叔這就去把蕭淩芸那逆女給帶來,到時候任你處置!”蕭老太爺趕緊安撫他,就怕他一生氣把案子交給其他公司做。
文任大力哼了聲,“哼,還不快去!”趾高氣昂的指使著蕭老太爺,完全沒有了再和蕭老太爺敷衍下去的必要,估計他現在巴結自己都來不及呢。
之後病房裏又傳來蕭老太爺與文任絮絮叨叨的聲音,幸好這病房是高級病房,設立在單獨的樓層上,要不然這麼吵肯定得驚動值班室的護士。
蕭老太爺出門後,又把站在門口等著他的蕭老爺訓斥了一頓,兩人氣呼呼的打電話吩咐人去找蕭淩芸,命人一定要把她帶來!
見門外沒什麼動靜了,文任這才蹣跚著步子走到洗手間的鏡子前,獰笑著,“臭女人,到時候到我手裏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現在他滿腦子都是折磨人的方法,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正在鏡子前得意著,一陣令他毛骨悚然的微風襲來,身後突然出現一人!
正是文任一直要找的人!
蕭淩芸冷酷發寒的臉龐,陰冷的盯著他,“半蹲。”
“閉上眼,別出聲,否則立即要你的命!”
文任顫抖著依言照做,因為身後有一把鋒利的匕首抵著他的身體,冰冷的武器透過薄薄的病服向他傳遞著冷意。
“叫一下也讓你血濺當場!”陰戾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般,毫無溫度可言。
“很好,現在睜開眼睛,看著鏡中的我,就這樣!”
“以後再敢用這麼醜惡的臉對著我的話,我讓你這輩子絕後!”
“記住了麼?”文任顫抖著直點頭,就怕反應慢了她真的殺了他。
“這兩天給我老實點,要不然,我讓你住,一,輩,子,醫院!”
“我會再來找你的,別指望你那些看門狗來對付我,我能輕鬆自如的進來,也能順利的離開!”
“我說的話要記住了,這可是我們約定好的哦!”蕭淩芸說完陰冷的笑了笑,收回匕首,利落的跳出窗外,消失在黑暗中。
文任全身被冷汗浸濕,一下癱坐在地上。
她真是太可怕了,簡直就是個惡魔!
往後的幾天,蕭淩芸的生活皆很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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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晚,夜場、歌舞廳往往是最熱鬧的地方,這裏各式各樣的人都在一麵瘋狂的拚酒,一麵發泄自己的情緒。
這裏魚龍混雜,很多黑幫組織的毒品、賣yin等地下活動往往會選擇在此交易,更是有被仇家追殺的人逃到此地尋求庇護。
夜場某個房間。
“大哥,我們隻有三個人,可對方足有二三百個人,我們敵不過的,還是趕緊的撤吧!”說話的是一看上去蠻清秀的男人,二十五六歲上下,穿著破舊的黑色休閑服。
“大哥,二哥說的對,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先保命要緊!”在清秀男人的對麵,一長相略顯粗狂的男人,兩人差不多的年紀,也急忙開口勸道。
他們是成海市三人幫,為了維持生活,平常也隻是接些小任務,如去嚇唬嚇唬人,鬧鬧場子罷了,從未動刀動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