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那麼多作甚,把人給那位就完了,他們在南方攪得昏天暗地,我們在這京城靜候佳音便可。”司騰輝老神在在的說著。
“你怎知他們會勝,那位盤踞在南方多年,可不是輕易撼動的。”李老將軍說到。
“那你想如何,不借,那你李家隻怕是要活到頭了。”司騰輝哼了一聲說到,佯裝惱怒的說到。
“借啊,肯定借,這本就是兩碼事。”李老將軍瞪著司騰輝說道。=思=兔=在=線=閱=讀=
“我李家世代忠良,一心報國,天恩皇命豈有不從的道理。”李老將軍對天拱手道。
“這不就得了,你既然明白,就快回去,別耽誤我休息。”司騰輝擺著手說道,一副不想多談的架勢。
“不成,我這心裏沒底,你少坦然自得,不解釋明白,休要休息。”李老將軍吹胡子瞪眼的說著。
“解釋?我和太君後說的還不夠明白?你自己一個榆木腦袋,想知道什麼。”司騰輝哼聲哼氣的說著。
“你……好你個老狐狸。”李老將軍指著司騰輝橫眉立目的說著。
“他們一行人在那人的府邸內尚且不曾有事,即便是遇襲,也並不是那人的手筆,如今為何出了府邸,在他的地盤上,卻被抓進監獄,並且多次圍殺。”司騰輝突然說到。
李老將軍聞言皺起眉,“你是說……”
“那人不過是個棄子,隻怕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們一行人的遭遇,更不知道,自己早被算計,甚至如今被舍棄。”司騰輝眯著眼說著。
“你想想,一個被舍棄的棄子,還能有多大能量,三萬精兵和十個影衛,那都是抬舉他了,找個夜黑風高的好日子,把他的府邸一圍,燒殺命隕,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情。”司騰輝說道。
“那依你所看,背後之人……”李老將軍壓著聲音問道,司騰輝卻是搖了搖頭,他也不能看透那背後之人是誰,竟能讓孫公公臣服,亦或者,這些都隻是障眼法?
適夜,三萬人馬,從李家軍軍營內悄然消失,趁著黑夜踏上了路途,此間行事隱秘,沒有驚動任何人。
清晨,薄霧籠罩,四周升騰起的霧氣,將七言鎮埋藏其中,虛虛實實,看不清內裏。
七言鎮外的破廟裏
蕭景苑披著黑色的衣衫探著身子坐在一塊斷木之上,眼前是早就燃盡的炭火,他徹夜未眠,腹部的傷口包紮過後,又被鮮血染透。
“你的傷口裂開了,重新包紮一下吧。”周慈念大著膽子靠近一步說到。
從昨夜到現在,蕭景苑一動不動,一言不發,周身散發的冷寂和壓抑著的暴怒,讓他們不敢接近,生怕一不小心就觸怒了他。
蕭景苑垂眸看了眼自己的傷口,搖了搖頭,“周家人何時能到。”
“方才大哥傳信,已經到豐台鎮了。”周慈昕淡淡的說著。
他對蕭景苑的態度恭謹了許多,畢竟是他武藝不精,表哥如果不是擔心連累自己性命,自然不會去做誘餌,給自己逃跑的機會。
周慈昕握緊了拳頭,他到底還是高估了自己,一場比武招親的小小勝利,便讓他覺得自己的武功可以走遍江湖了,卻不曾想……
“不用懊悔,孫公公的武功修為極高,你大哥來也隻是能夠牽製住他,給我們機會把瑞寒救出來,要想殺了他,你祖父來……都不一定行。”蕭景苑眯著眼說到。
周慈昕聽聞皺眉,“這孫公公到底是何人,怎麼會如此的厲害。”
“他的來曆我也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