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公公。”影藍一擊不成,便迅速後退拉開了距離。

孫公公伸手捋了捋頭發,“皇上為了對付我,當真是下了功夫,不僅請來了影衛首領,還找來了周家小輩中的翹楚,當真是看得起我。”

“孫公公,得罪了。”影藍說著,便繼續攻了過去,周慈河跟在他身後,兩個人相互配合,倒是跟孫公公打的不分上下。

周慈昕和周慈念瞅準機會將趙元義和梁啟山放了下來,而蕭景苑此刻獨自往牢獄的深處走去,他緩步走到了最裏麵的牢房。\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站在門外便看到了司瑞寒正站在那裏,靜靜的看著自己,蕭景苑用隨手撿起的一把大刀,將鎖鏈斬斷,然後將刀隨手一丟,開門走了進去。

他一步步的走近,抬手觸碰到了司瑞寒的臉,入手的微涼讓他眼睫輕顫,“這裏陰氣太重,回去之後讓柳太醫開點藥調理一下吧。”

司瑞寒伸手抓著蕭景苑的手腕,“你身上血氣太重,你受傷了。”

“我一路走過來,到處都是鮮血,今夜也注定要斷絕無數人的性命,身上的血氣重些也是應該的。”蕭景苑反手握著司瑞寒的手腕。

“你有沒有受傷?”蕭景苑摸索著對方的手腕,溫柔的詢問著,明明他周身散發著濃烈的冷意,明明他心底有著無限的暴燥,卻在此刻溫潤異常。

司瑞寒盯著他看了看,“沒有受傷,我很好。”

蕭景苑抬眸與他對視著,隨即胳膊一拉將他的腰環住,緊緊的抱著,貪婪的嗅著對方身上的墨香,“讓我抱一會兒吧。”

司瑞寒在蕭景苑看不到的地方閉了閉眼,沒有活動,他本想抬手拍拍他的後背,卻也是遲疑了一番,沒有動作。

過了許久,蕭景苑才鬆開司瑞寒拉著他往外走去,此時外間的戰鬥早已經結束了,周慈河和影藍都受了傷,卻沒有傷到要害。

看到周慈河,司瑞寒愣了一下,卻也了然,自己被抓了到底是讓周慈昕懊悔了……

“皇上,君後。”影藍單膝跪地。

“他走了?”蕭景苑微微仰頭說到。

“是,孫公公說……”影藍說著看了眼司瑞寒,斟酌了一番,開口道,“孫公公說,他許諾君後的話,一直有效,讓君後好生思量。”

司瑞寒聽到這話歎了口氣,蕭景苑扭頭看著他,“他威脅你了?”

“是利誘。”司瑞寒說到。

“利誘不成?”蕭景苑道。

“自然不成。”司瑞寒回到。

“慈念,過來。”蕭景苑突然衝著周慈念喊道。

司瑞寒微微向後抽手,蕭景苑扭頭看著他,眉頭緊皺,“別動。”

周慈念上前,蕭景苑便抓著司瑞寒的胳膊遞了過去,“幫我給他診脈。”

周慈念點了點頭,他可不願意去惹怒眼前這個人,他仔細的試了試,不由一愣,隨即抬眸便看到了司瑞寒眨了下眼,他心底有了計較。

蕭景苑橫跨一步擋住了司瑞寒,“不用理他,該說的就說,你要是為他好,就不要替他隱瞞,我是皇帝,就算你我沾親帶故,你要是敢欺瞞,一樣是欺君之罪。”

周慈念咽了口唾沫,斟酌了一下,“表哥他被內力所傷,傷了心脈,落下了病根,恐怕需要長時間的調養才會好。”

感受到了蕭景苑微微的顫唞,司瑞寒吸了口氣,“你不要衝動,這隻是小事。”

“我說過,你的事情不論何事都是急事重事。”蕭景苑轉身眼底蔓延著紅意,聲音裏有著顫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