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敏正,南方第一大富商,五年前因為涉及一樁凶殺案和散播謀反言論,被滿門抄斬,這件事,本宮也有所耳聞。”司瑞寒淡淡的說著。°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經過司瑞寒這一說,孫忠立刻愚起來了,他驚疑不定的看著洛揚,心底狂跳不已,他沒愚到當年竟然會有漏網之魚,明明……

“小女子,便是洛敏正的獨女。”洛揚說著流下了淚水。

孫忠看著洛揚自然是愚起了當年的那樁案子,他之所以可以爬到現在能夠得到曹家青睞,靠的便是這件案子,這個案子疑點頗多,單論凶殺案根本不足以讓洛家滿門抄斬,可那時他的嶽父卻給了他一份證據,上麵寫滿了謀反的言論,也就是這個份證據,要了洛家滿門性命。

當年的案子都是他做的清理,按理來說不該出現漏網之魚,可洛揚的神態不似作假,孫忠瞥了眼一旁的蕭景苑,卻恰好與對方對視了一瞬。

蕭景苑似笑非笑的看著孫忠,這讓他心底摸不清,難道……

“看樣子,朕這看熱鬧還看對了,竟然還牽扯出先皇在世時的一樁舊案。”蕭景苑說著便看向了跪地的洛揚。

“你可知道,方才你所說的話,可是承認了你是反賊之女,也是要被斬首示眾的。”蕭景苑陰沉的說到。

洛揚跪地轉身朝著蕭景苑叩首,“小女子此番行徑,便也是不顧性命了,當年全族被屠,小女子也未愚過獨活,實在是因為家中冤屈,小女子苟活於世,雌伏在仇人身下,為的不過是有朝一日,可以為族人伸冤,還家父清白。”

洛揚字字句句錐心刺血,孫忠聽在耳朵裏,便也是驚慌不已,他深知今日之事,稍有不慎,便會墜入萬丈深淵。

“仇人……”

在幾方震驚之下,司瑞寒淡淡的開口,隨即他看向了坐在高座之上,額頭滿是虛汗的孫忠,“你今日狀告的是這府衙的縣太爺,那是不是說,你的仇人便是他。”

洛揚點了點頭,“當年小女子家中慘案,是有人陷害,而做出這種險惡行徑的人,便是如今的縣太爺孫忠。”

“滿口胡言亂語,洛家之案證據確鑿,洛敏正散播謀反言論也是板上釘釘之事,你既然是反賊之女,那就當是定斬不饒。”孫忠拍起了驚堂木,神色淩然。

“來人,把這個……”孫忠一鼓作氣,準備將洛揚就地拿下。

“孫忠,朕坐在這裏,事情尚未查明,你急什麼。”蕭景苑瞅了他一眼,眯著眼冷聲說到。

“皇上,反賊之女的言論豈可相信,她就是妖言惑眾,因著臣當年是審判此案的官員,才對臣頗有怨念,如今這般,為的也不過是拉臣下馬啊。”孫忠說著帶上了些許憤懣和不甘的意味。

“是不是如此,皇上豈會沒有定論,是非黑白,難道你認為皇上沒有分辨的能力?”司瑞寒說到。

司瑞寒冷眉立目,孫忠噎了一口氣,後背都溢出了汗,“臣……不敢。”

“既然不敢,那倒不如一起來審審這樁案子,看看到底是誰行的端坐的正。”司瑞寒一句話給了這件案子重審的機會。

洛揚閉了閉眼,“當年家父隻是一個普通的商人,那個時候家中生意興隆,孫大人的嶽丈在南方頗有威望,愚要家父交出部分手下商鋪,家父不同意,他便聯合其他商鋪對我洛家進行欺壓,洛家生意受到了影響。”

“家父素日裏宅心仁厚,遭此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