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既然聽到了自己的心意,給司涵玥賜婚,那或許就證明,皇上對自己是有想法的。

想到這裏,司涵雪便決定來此拚一下,屋內,蕭景苑聽說司涵雪跪地不起眉頭一挑,台步往裏走去。

看到司瑞寒將床鋪好便坐在床邊看著書,便走了過去,蹲在了地上,“你是生氣我什麼也沒說過就自作主張,你是生氣我瞞著你?”

司瑞寒的目光並沒有看向蕭景苑也沒有開口,蕭景苑也不氣惱,“我知道我錯在哪裏了,以後便會改,我保證以後你我之間不會再出現今日這般的情景。”

司瑞寒的目光終於停在了他的臉上,“皇上先前幾次三番求我原諒,求我信任,如今這般做派之後便是道歉,皇上若是臣,會信嗎?”

“我……”蕭景苑沉默了。

司瑞寒歎了口氣,“其實臣到現在也不明白,皇上來找臣說這些話,到底是為了躲著門外那位,還是真心實意的。”

“自然是……”蕭景苑有些急切的開口,司瑞寒卻更早一步說道。

“皇上以為臣生氣,其實臣並沒有生氣,皇上的做法保全了司家,與臣而言,能夠保住司家便足夠了,沒什麼不滿的。”司瑞寒說道。

“你……”蕭景苑隻覺得一口氣堵在了嗓子裏上不去下不來,偏生讓自己這般的人卻絲毫沒有在乎。

他起身來回踱著步子,心裏像是有脫韁的野獸要控製不住的向外掙脫,他隻能深吸著氣,半晌轉身離開了。

司瑞寒隨手將書扔到了地上,起身站在窗前看到了院子裏的景象,司涵雪孤零零的跪在地上,薄紗的裙衫讓她在這個黑夜顯得楚楚可憐。

“影藍。”

司瑞寒一聲,影藍便單膝跪地,“主子。”

“去給她送件衣衫吧。”司瑞寒淡淡的說道,影藍微微一愣,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司涵雪覺得自己快要凍死在這院子裏了,卻也沒有看到門內有一絲一毫的動靜,便開口道,“皇上,君後,臣女一心仰慕聖駕,萬望成全。”

“皇上,君後,臣女定然恪守本分,絕不逾越。”司涵雪的聲音裏夾雜了些許的顫唞。

突然麵前的門開了,司涵雪滿含期待的抬頭卻看到一個穿著黑色便服的男子手裏提著一件鬥篷。

“君後賞給你的,免得你凍死。”影藍說完便將鬥篷蓋在了她的身上,轉身就走了。

司涵雪扯了扯鬥篷,抿了抿唇,“瑞寒哥哥,幫幫我吧,哥哥……”

蕭景苑聽到這話,不知怎麼的突然想到了鎮南王府的蕭語嫣,他猛然拉開門,司涵雪見狀立刻顧不得衣袍爬著上前,“皇上,皇上臣女仰慕你,求皇上成全啊。”

蕭景苑低頭看著她,“朕今日有句話未曾說,這天底下仰慕朕的人多了,不差你一個,可朕心裏卻隻容得下一個人。”

說著他便後退了一步,“影藍,通知丞相讓他將府內三小姐領回去,今夜之事朕隻當不知道。”

“皇上,皇上……”司涵雪喊叫著,門卻在她麵前關上了。

蕭景苑進了門便進了裏屋,看到躺在床上麵朝裏的司瑞寒他深吸了幾口氣,小心的走過去躺在了床邊,一夜無眠。

次日一早

“丞相命人將韓氏和三小姐送到老家的莊子裏去。”影藍躬身說道。

蕭景苑看了眼正在給自己帶腰帶的司瑞寒,“那裏到是個好去處。”

“韓氏是三伯的妾氏,為三伯留下了一兒一女,三伯離世之後,三伯母便歸入佛門不在管事,祖父見他們母子三人可憐,便讓他們一直住在丞相府內。”

“往常,有瑞峰在他們多少還會收斂,如今瑞峰不在,要讓他們去,隻怕是不容易。”司瑞寒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