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一下,方向盤龜裂,鬆動起來。他無意之中的一掌,方向盤那裏承受得住。陳瀟翻了個白眼,敢再倒黴點不?得了,去修方向盤。
領事館房間裏,許晴披了大衣坐靠在床上。烏黑的秀發隨意的披著,臉蛋略帶蒼白,卻有種病態的美。許爽給她端了一碗大骨頭湯。
小許彤玩累了,在她旁邊的被子裏已經睡著了。許晴喝了幾口骨頭湯,道:“小爽,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我隻記得我昨天好像還在外公家,而且好像還下雪呢。彤彤也不會說話,怎麼我醒來就在這裏了?”
還真是遺忘得徹底啊!許爽無語至極。“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許晴問。
許爽歎了口氣,便從許彤遭遇車禍,被陳瀟救起。到他在酒吧闖禍,又被陳瀟救起。到許彤見了陳瀟,開口喊爸爸,竟然會說話了。到許晴跟陳瀟一起回去。這時許爽道:“至於你們一起回去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知道的時候,你們兩已經山盟海誓,如膠似漆了。”
“怎麼可能?”許晴臉紅心跳,道:“你瞎說什麼,我怎麼會跟他……山盟海誓,如膠似漆?盡說些有的沒的。”
許爽道:“誰瞎說呢,大家都不讚成你們。你拚了命的要跟陳瀟大哥一起,非他不嫁。”
“不可能!”許晴臉紅如血,無力的反駁。又道:“那後來呢?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怎麼會在舊金山,怎麼會腦袋受傷了,陳瀟推的我?”
許爽翻了個白眼,道:“姐,你摔傻了吧。你說這話,我怎麼都覺得你像白眼狼呢。虧得陳瀟大哥為你舍生忘死。”
“…………”
“後來,你也知道你婆家那一家人是什麼德性。洪太君找了南京軍區的少將李陽,還有警察去抓陳瀟大哥和你。”
“啊?你說那個少林俗家弟子李陽,他的槍法好像是百萬解放軍中,排行第二。”許晴臉色緊張道:“那陳瀟豈不完蛋了?”
“那可不。他們把陳瀟大哥抓了,你也被迫送到了舊金山這邊。”說到這,許爽興高采烈起來,道:“哈,姐,你想不想知道,陳瀟大哥幹了什麼?”
許晴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她問這麼多,其實就是想知道。陳瀟在她到了舊金山後,吃了多少苦,到底幹了些什麼。那個夜晚,他受盡許雪琴和李陽的侮辱,他是那樣的頂天立地,那些侮辱讓她都為之戰栗。她隱隱已經知道,事後洪太君這條老狗,竟然沒有守約放過陳瀟。
又怎麼會忘了陳瀟,那些刻骨銘心的過往,即使喝了孟婆湯,也不會忘記。但是她有必須這麼做的理由。
“幹了什麼?你不說我怎麼知道。”許晴內心期盼,嘴上做出無所謂的態度。耳朵卻豎了起來。
許爽眼裏盡是興奮,手舞足蹈的道:“陳瀟大哥從拘留室裏闖了出來,把迫害他的兩個警察當場殺了。又把那個狗日的局長提了,命令他去找李陽。”
許晴心中激蕩起來,她的陳瀟,從來都是龍。沒有人能永遠困住這條龍。
“陳瀟大哥在許雪琴的天湖小築堵住了李陽,當時許雪琴正在和李陽苟合。陳瀟大哥一人一槍闖了進去,將還隻穿了一條內褲,威名赫赫的少將李陽,趕狗一樣驅趕到了鬧市,在萬人圍觀下,把李陽逼跪在地,一槍打穿了他的腦袋!”許晴輕輕的啊了一聲,隻覺身子裏,熱血沸騰,激蕩不休。
“隨後,陳瀟大哥挾持許雪琴,火速去找洪太君那條老狗。洪太君手下的青鬆道長,梅伯都在。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我們知道的小道消息是,梅伯,青鬆道長都死了。洪太君死的最讓人解氣,她被陳瀟大哥用她的拐杖,把她釘在了牆上。據說她是看著自己的血液流幹,受盡折磨而死。”
“他怎麼做到的?”許晴想到了青鬆道長的可怕之處,對此百思不得其解。但是隨即又釋然了。陳瀟本來就是一個奇跡。不能用常理來衡量的。
“之後呢?”
“之後陳瀟大哥在國安的幫助下,就到了舊金山。你藏的那個u盤被許懷明的人毀了。”
許晴大吃一驚,道:“毀了?”她以為許懷明被扳倒是靠她留下的u盤。許爽道:“陳瀟大哥九死一生,查到背後的洗錢網絡,找到了證據。為了保護證據,陳瀟大哥還受了很重的內傷。
那個才子說,陳瀟大哥都痛到在地上打滾了。還有,陳瀟大哥跟大師為了救你,他都吐血昏死過去了,這是我親眼所見。”頓了頓,道:“所以姐,不管你記不記得陳瀟大哥,你都得嫁給陳瀟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