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般相安無事的度過,一天又一天。陳瀟時常都會去體悟如來中期的神妙。
但結果都是铩羽而歸。
兩人相處的時間越長,對彼此就越生出一種愛戀之感。這是很正常男女荷爾蒙互相吸引的原因。卻也因為此,以致到後來,莫妮卡刻意的避開了陳瀟。因為她不想跟陳瀟發生什麼,她不能對不起弗蘭克。
陳瀟是個有控製力的人,也是灑脫的性格。也明白莫妮卡的掙紮,自然也不強求,他最多的時間是點燃求救信號。同時苦思冥想修為上,關於前麵的路。莫妮卡的手機也徹底報廢,兩人想通過電話求救已經完全不可能。
一晃過了十天,島上本來就孤獨。莫妮卡最終受不了跟陳瀟老是避開的日子,跟陳瀟下決心似的道:“陳瀟,我不可否認我對你有好感,但我們之間絕對不能發生什麼。絕對不能,你能答應我嗎?”
陳瀟多看了莫妮卡一眼,隨即點頭,道:“可以!”
那一刹,不知為何,莫妮卡覺得很惆悵。
之後的十天,兩人倒沒有避而不見。陳瀟表現的很隨意自然,莫妮卡也是如此,久了倒也真自然了。不是說有指鹿為馬嘛,大家都說這鹿是馬,後來這鹿便也就是馬了。
裝作隨意自然,時間久了,也就真隨意自然了。
但其實,這種微妙的情愫一直壓抑,若一旦爆發,定然是不可收拾。
很多的時候,兩人發送求救信號,在大石上瞭望遠方大海。莫妮卡會很自然的將頭靠在陳瀟肩頭上,像是默契的戀人,卻又少了些什麼。
陳瀟很守規矩,這二十天來,他從沒去過莫妮卡住的木屋。
而在晴好二十天後,這一夜,卻突然漲潮了,同時也電閃雷鳴,下起了傾盆大雨。陳瀟所坐的那塊大石頭也被潮水淹沒。
這一場雨配合著潮水,是在淩晨的時候來的。陳瀟本來就在感知天地時,察覺到了要下雨。
但陳瀟總不能跑去跟莫妮卡說,我感覺要下雨了,你讓我進去睡好嗎?
陳瀟瞬間被淋成了落湯雞,尼瑪,真的好無奈有沒有,都沒有躲雨的地方。
別看電視裏,主角們流落荒島,很心靈手巧的,輕易就能做好木屋。也不知道他們的被褥是從哪個天上降下來的。但真正實際操作起來,陳瀟不得已放棄了。要他把木頭劈開,尼瑪做不到啊!也沒有鋼絲,繩索來穩固。就連建造木筏出海,其實也就是一個美好的願望而已。沒什麼操作的可能性。
陳瀟在很早時就想過一旦下雨,他就是個可憐蟲。也想過要建個木屋,後來終是放棄了。阮行雲的木屋,是那丫的在上島之前就準備了一些必要的工具。如果你要問阮行雲是怎麼劈樹的?嗯,是用斧頭劈的。但關鍵問題是陳瀟找不到那把該死的斧頭。
就算有斧頭,這些樹劈開,沒有好的東西隔離捆綁,住進去也是避不了雨。
陳瀟沒淋多久,莫妮卡便奔了過來,她的頭發全部濕透。電光閃過之下,將她胸前的雪白映襯得格外驚豔。
“你傻啊,還不去木屋裏躲雨。”莫妮卡衝陳瀟喊。當她看見陳瀟傻傻的站在雨裏,沒有一點想去木屋裏避雨時,那一刹,莫妮卡喉頭酸酸的,竟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她這時才知道,原來一個人心裏,真的可以同時愛上兩個男人的。
“算了,我淋一淋沒事的。”陳瀟衝莫妮卡一笑,道:“我又不會生病。”
莫妮卡奔了上前,不由分說的抓住了陳瀟手,將他拉著朝木屋那兒奔去。
陳瀟隻好半推半就了,他其實是怕他自己的控製力不夠。莫妮卡一番好心好意,如果到時控製不住,把她給那撒了????
雷霆電光,傾盆暴雨!
兩人來到木屋前,莫妮卡先敏捷的跳上樹,進了木屋。陳瀟猶豫一下,便也跟了進去。
“你避過身子。”莫妮卡衝陳瀟道。
陳瀟知道她的意思,她全身濕透了。肯定不能穿著衣服上床。當下立刻轉過身。雖然木屋裏黑暗一片,但陳瀟的眼力如電,卻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在上來一掃之下,發覺這木屋還頗為寬敞,足足有二十五平米左右。並且一切都僅僅有條,跟一間大臥室的。而且防雨的技術做的很好,這麼大的雨,裏麵一點雨絲都沒有。
陳瀟背著莫妮卡時,他變態的耳力聽到了莫妮卡脫衣服的身影。咳咳,小兄弟又有了反應。
半晌後,莫妮卡聲音坦然,道:“我好了,你也把衣服脫了,用幹毛巾擦一下。我先睡了。”
陳瀟嗯了一聲,回過頭時,看見莫妮卡在床上,蓋了白色的被單。陳瀟看見了一邊濕漉漉的黑色皮衣,皮短褲,卻惟獨沒見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