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靜州相信他們的辦事能力,而且就算在場的修士超凡有點別樣的小想法,被鎖死“發動機”的這貨也能教他們做人。
於是他拉住泠境的手,卷著便宜兒女和女婿,騰空而去。
他倆消失在眾人視野之後足足一小時,那些修士和超凡才圍攏過來,緊緊盯著隻有半截身子閉目不語的太一宗煉虛修士。
夜裏,覃靜州給頗有所得的泠境答疑解惑的時候,李主任來了電話,語氣裏滿是幸災樂禍。
覃靜州抓過來的貨再怎麼虛,也不是這個世界剛入元嬰的那群修士超凡奈何得了的。
說句白話,就是那貨原地不動,讓元嬰修士超凡手段盡出對付他,不僅傷不到一根汗毛,九成九還會因為反震把出手的本地超凡弄得非死即傷。
這一個晚上,那貨直接搞殘了四個元嬰。
李主任原話就是,“嘿,我讓他們不信邪!”
覃靜州提醒他,“多從這貨嘴裏套點東西,對你們有好處。你們的時間沒那麼充裕。我的存在,就是震懾那些捕獵者,讓他們按規矩做事。”
李主任立時嚴肅起來,“是。”
修士超凡們絕大多數都有傳承,哪怕傳承之中謬誤不少,也比普通人知道得多。
而李主任他們這些官方人士也看得出修士超凡另有打算,反正跟他們不是一條心,哪怕外界的捕獵者們壓根不在於自己吃的是超凡還是普通人,但他們相信再差也有守護者大佬收場,尤其是前後兩位煉虛期捕獵者完全不是大佬一合之敵。
所以各國官方很快達成了一致,就……堅定地抱大佬大腿就好。
然而大佬忽然說“你們別想躺平等帶飛”,李主任幾乎是立即明白:大佬不是說不帶飛,是不許他們躺平等帶飛!
掛掉電話,李主任再次聽了一遍錄音,便直接去找領導了。
此時是淩晨三點,相關部門甚至是長老們也都沒睡,還在辦公室裏處理各項事務。
說句不算題外話的題外話,堅持吃邪神幼體,效果驚人。
沒有返老還童這麼誇張,但說他們回到壯年,完全沒有問題。一般程度的熬夜加班,比如一天工作二十小時,連續一周,身體能吃得消,本人雖然覺得疲憊,但很清楚自己還能堅持得住。
隻不過堅持得住,不等於他們特別享受這個過程。
因此李主任敲門來到會議室的時候,領導們正在感慨“修仙不愧是卷中卷,這麼一想,好像也沒那麼心馳向往”以及“什麼修煉有成,就能隨心所欲恣意妄為……隻看今天,就知道咱們屬實想多了”。
李主任進門,打過招呼就趕緊轉述覃靜州的意思,領導們都是明白人,聽完真就半點不意外。
李主任的上司更是直截了當說:“真讓那群捕獵者得手,當牛馬不算完,還隔三差五給人家加餐。”
另一位領導也直言不諱,“之前我迅速著咱們撐死就是要迎接一場玄幻版殖民,合著人家是來當奴隸主的!”
開了個小會後,他們打算再見一見那位半截的煉虛修士。
話說太一宗出身那貨純靠境界反震震傷四個元嬰期,未見得色,這會兒再被追問,他隻是很光棍兒地說,“正在靈氣複蘇的時候的確對靈界修士們而言是香餑餑,但僅限於煉虛期。”
因為煉虛之後的合體、大乘以及傳說中的渡劫期大能,已經入得靈界天道之眼,他們絕對不願意為這“三瓜倆棗”沾染這麼多因果。
如果這個世界之中的生靈能在諸多煉虛期的圍獵時保持住自我和自立,就會被靈界天道以及大乘渡劫大能們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