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的太傅似是被氣笑,猛地撲身上來:“那本候便登徒浪子一次,好不辜負悅兒的期盼。”
待紅唇被對方含住,陸明悅才驚醒,眼前的太傅卻是個熱騰騰的大活人。
隻是她口中的驚呼和疑問,全被眼前的登徒浪子吞入腹中,亦不知太傅在紅塵中磨煉過幾許,每次被他得逞,陸明悅都會被他弄的暈頭轉向。
待太傅終於鬆開口,陸明悅才有機會開口問:“太傅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魏寧侯在驚訝的美人額間落下一吻,甚是張狂地答道:“除了你心裏,本候還有那裏去不得?”=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太傅,魯將軍早已和成璟勾結在一起,白家丟失的密礦,也被他運至南疆。”陸明悅急急說道。
“本候知曉了,你穿好衣服,同我一起走。”魏寧侯從床上拉起陸明悅,卻被她掙脫,不由一怔。
“太傅...我現在還不能走。”
魏寧侯聞言,鳳眸微挑,指著衣架上華麗的婚袍陰測測問:“怎麼,悅兒可是覺得做南疆王妃比北朝侯夫人威風?”
見太傅又犯了混,陸明悅隻好主動攬過他的窄腰,柔聲道:“乞洛公主沒有死,已經被南洋王接到南洋。”
魏寧侯驚訝地看向懷中千嬌百媚的女子,真到是有著禍國妖姬的本事,走到哪都能讓男人為她掀起動亂。
“不可,若是南洋王不出兵,本候豈不給了你和舊情人破鏡重圓的機會。”魏寧侯絕不同意,今夜前來,他就是要把陸明悅綁回北朝。至於南疆的內鬥,他才懶得插手。
“我若走了,南洋王見乞洛失去聖殿支持,更不會為其出兵。”
魏寧侯無奈地歎了口氣,“你就是算準了本候不會袖手旁觀。”
“明悅倒是不曾料到太傅會前來...”
說完,陸明悅伸手撫摸魏寧侯緊繃的俊臉,略帶歉意問:“太傅可還在生小女的氣?”
魏寧侯握住嬌人冰涼的柔荑,放在薄唇上一吻:“氣又能如何,情蠱入蠱,隻此一味解藥,還盼美人快快打發了你那個賊心不死的表哥,讓本候盡早服藥。”
“可...明悅是永寧帝的...”
“朝堂上的事,本候自有辦法解決,莫非悅兒還在介意...我殺了永寧帝。”魏寧侯緊張地詢問。
陸明悅搖搖頭,她這位沒打過照麵的父親,酒池肉林,魚肉百姓,昏聵無能,就連自小在宮中長大的文軒帝都對魏寧侯的弑君之行無甚感覺,更別提自己了。
見到陸明悅否認,魏寧侯鬆了一口氣。可是在看到衣架上熠熠生輝的婚袍,仍覺得慪氣得狠。
陸明悅見狀,隻好踮起腳貼在他耳畔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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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璟盯著身穿婚袍的乞洛,冷冷問:“她人呢?”
乞洛麵帶譏諷,笑著回道:“我與夫君相處一場,有所感悟,屬於你的,永遠都在,不是你的,強求不來。”
成璟沉著臉掃視台下瞠目結舌的大臣們,冷笑道:“愛妃詐死歸來,就是為了要告知本王這句癡言,那本王便叫你看看,什麼是指鹿為馬。”
說完,成璟喚來親兵:“把這個冒充已逝王妃的妖女拖下去。”
“遵命”
親兵得命,便要擒拿乞洛,卻在出手的瞬間被一箭射倒,原是台下的一名族長出的手。
成璟覺得台下大臣和族長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不屑與鄙夷,讓他仿若回到了初入朝堂那日。
“大王,南洋前來的兵馬停靠在泰城水岸。”有親衛上前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