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怕,因為你是林斯嶼”。

他忍不住低下頭,親了親鹿黎的鼻尖。林斯嶼的喉嚨幹澀,但還是有點理智在:“酒店的避 孕 套不好,我現在下去買?”

袖子被人抓住晃了晃,他聽到鹿黎說:“在我包裏…… 我買了的。”

林斯嶼更加說不出話了,他單手就把鹿黎抱起來,腳步匆匆地去翻包。

這次他親鹿黎的時候更像是在咬人,逼得鹿黎截截敗退,是真的感覺到胸口的氣流被堵住,就算是用鼻子呼吸腦袋也是一片暈乎。

鹿黎身上穿著睡袍,係帶沒怎麼綁好,隨手一拽就脫落下來,他的皮膚嫩得就像是剝完皮的荔枝。

“好白。”

林斯嶼不知道該怎麼做,但本能會引導著他的動作,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把鹿黎腰和大腿的皮膚都掐紅了。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下,彎下腰去親鹿黎的肚子,還要低聲地道歉:“對不起…… 是不是弄痛你了。”

鹿黎其實隻覺得癢,羞恥引發了生理性的淚水,他無意識地抬起手臂擋住眼睛,一邊不知所措地搖頭,悶聲道:“我不怕疼的。”

他說的話林斯嶼一個字都不信,林斯嶼已經努力讓鹿黎不痛了,但他的眼淚還是忍不住地齊刷刷掉下來,唇色也跟著變白了幾分。

林斯嶼抱著他,輕聲地哄。

他一直很擅長哄鹿黎,手掌輕輕地拍著他的背,溫柔地去吻他的眼睛,再去親他發白的唇,最後緊緊地與鹿黎十指相扣。

鹿黎到後來人都是懵的,他甚至開始後悔自己的決定,脾氣那麼好的一個人都推了林斯嶼的肩,小聲地說 “不要了”。

可還是一如既往地好騙,被林斯嶼溫溫柔柔地親幾下、哄幾句,他又紅著耳朵不說話,隻是總是忍不住發出點泣音。

第二天鹿黎醒來的時候像是在做夢,眼前像是有白光閃過,他試圖下床的時候,腿抖得比昨天晚上更厲害。

他身上穿著的是林斯嶼的短袖,是昨天再次洗完澡之後被哄騙著穿上的。衣服勉強地蓋住屁股,露出的腿筆直勻稱,膝蓋卻泛著磨損的紅。

房門一開,提著袋子的林斯嶼從門外走進來,他快步地跑過來重新把人抱到床上。

“餓不餓?” 林斯嶼問道,“我抱著你去刷牙?”

鹿黎是有點生氣的,他本來還準備好指責林斯嶼幾句,但聽到問話,先是迷迷糊糊地一點頭。

等被林斯嶼抱著刷完牙回來,他才想起來自己要說的話,一張嘴又被遞到嘴邊的勺子打斷。

粥熬得噴香,直往鹿黎的鼻尖竄,他忍不住地就張嘴含住了勺子。

他本來就脾氣好,現在被喂了半碗粥就一點也不生氣了,像往常一樣就往林斯嶼身邊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