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間江未落入一個溫熱的懷抱,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撫平了他起伏的思緒。
“越聽越證明,我真是個混蛋。”他沒有想到當時薑陌不僅承受著孕期生理上的壓力,還同時承受著家裏父親的壓力,而他卻用一句分手將薑陌的全部努力全部銷毀。
江未默默垂首抵在他胸`前,全身都泄了力道,悶悶出聲:“算了,我不想說了。”
“好,不說就不說。”葉采澤夠著去吻他眼角,觸及那片白皙的皮膚,忽然又想到了什麼。
“我還有一個問題,”他說著嘴上用了些力道,把那片白皙蹂躪出了一片紅印子,“為什麼把痣點掉?”
就因為他曾經說最喜歡這淚痣?不能再次看到那痣上含淚的美色,讓他一直很是遺憾。
江未:“......說了不說了。”
葉采澤又耍賴:“最後一個。”
“我不想說。”
“真的最後一個,這很難嗎?”
江未:“......”
讓他承認喜歡他吃醋已經很難,這再讓他知道他曾經吃過這種飛醋,這真的......
“踢踢,寫完作業了嗎?”江未選擇向自己兒子求救。
聽到門口跑動的腳步聲,任葉采澤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癩皮狗一般賴在江未身上,隻饒有興趣看著他紅了的臉:“有這麼難嗎?”
有了這次掏心掏肺的互通有無,葉采澤膽子再次大了起來,仿佛吃準了江未喜歡他喜歡地不得了,開始各種得寸進尺。
首先可見於,他開始漸漸拾起了某些“陋習”。
“江大製作人,微博怎麼還不給我回關,粉絲都笑話我好幾萬樓了。”
被桎梏在方寸中的人氣息都喘不勻,隻咬著唇兀自頑強抵抗。
這讓作壞的人更加過分:“老婆,好老婆,給不給老公關注?”然後貼著他耳邊刻意壓低聲音,“你給我就給。”
忍無可忍的人終於於唇齒中泄出一絲應答,得逞的某人立馬精神抖擻,肆意妄為。
借此逼問那天沒問出的點痣自然也不能放過,隻不過這次江未的嘴格外的緊,還差點把人惹惱反被踹下床,這讓葉采澤也更加清晰意識到,他老婆現在的戰鬥力真的不容小覷了。
“好了好了不問了。”葉采澤討饒把人抱進懷裏,“我知道,是因為愛我對吧?我也愛你。”說著又去吻他,察覺到懷裏人不再掙紮,他望著江未頸間的銀鏈若有所思。
那上麵掛著的,是那枚他已經帶不進去的戒指。
在說完薑家的事情後,江未曾問葉采澤,他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他是不是真的不夠懂事,過於冷血。
葉采澤則若有所思答道:“人生苦短,活著就要痛快,你為自己而活,有什麼錯?如果每件事都要分個清楚明白,也太累了。當然,”他又補充道,“當初提分手確實是我的錯,因為當時我一點都不痛快,我的心其實要痛死了......”
江未回他的是一個冷眼。
後來薑家再來叫人,江未不再那麼抵觸,但是也多是拒絕,最多讓踢踢跟著回去,他和他父親的事,還是不要影響到孩子的好。
但他也特意叮囑了薑黎,讓他多跟著點,不要讓薑生天有機會對踢踢灌輸什麼他老一輩的觀念。
轉眼新年,江未跟著去了葉家,久違地感受到了過年的熱鬧。
正巧葉采澤一部去年冬年冬天拍的片子上映,全家都擠在家庭影院裏觀看影片,可憐葉采澤這麼大年齡,大過年的還要以這種形式為親戚表演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