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起來口感很圓潤,還有點回甘。”
“你是懂的,不像翁馳,喝什麼都像牛飲水。”齊慕遠又取了一餅普洱來,拿了茶針就開始啟茶,“這是古樹的你嚐嚐。”
翁馳在旁邊看著自己麵前空空的杯子不是滋味,他嘖了一聲不耐煩的說:“差不多就得了,裝上癮了是吧,你是不是因為你家小捧哏平時不好你這口,所以你早就憋壞了?現在看我們家小顏好脾氣你就拚命顯唄?”
齊慕遠倒是好脾氣,他隻是彎著眉眼笑,然後給翁馳也倒了一杯茶,他說:“是是是,小捧哏上次還誇你呢說翁哥大方出手就是100個花籃問你們公司年會缺不缺節目,他們可以來表演。”
“免費?”
“那不可能的。”齊慕遠慢條斯理的洗杯子,“我們好歹也是角兒,到時候收你個友情價。”
“一對兒奸商!”翁馳端著茶杯品了一口茶,也說了句不錯,他把茶杯輕輕往顏語方向推了推,讓顏語嚐嚐說這個不一樣,是花茶,熏的。
齊慕遠看翁馳和顏語說悄悄話便低著頭笑,他燙洗完杯子就又換了個壺開始煮茶,他等著翁馳開口,這小子從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那個,最近生意做的怎麼樣啊?”翁馳熬不住還是開了口,“我看外麵好像挺紅火嘛。”
今天是周六,茶樓大堂裏的高台上正演著《南柯記》,有人操著中州韻咿咿呀呀的唱著:
盡吾生有盡供無盡,但普度的無情似有情。人間君臣眷屬,螻蟻何殊;一切苦樂興衰,南柯無二。笑空花眼角無根係,夢境將人殢。長夢不多時,短夢無碑記。普天下夢南柯人似蟻。
高台下的人都是桌上一壺茶,一兩個幹碟,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聚精會神的聽著。
“你剛才不還說我是一個不以盈利為目的的茶樓老板嗎?”齊慕遠眼皮都不帶抬一下,“憋壞了吧,你快說找我來幹什麼吧,反正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這話說的,我能和你要錢嗎?”翁馳一抬手露出新換的手表,“上部電影投資換的,你看還成嗎?”
齊慕遠終於有了點興趣,他看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說:“挺不錯,襯你氣質。”
“我也是這麼覺得,你知道我不好這些,但是難得看著順眼,而且上次賺的還不錯,買了它,還富裕不少,對了,上上次我給你介紹的那個買家還記得嗎,就是買畫那個,他投了那部,也是賺了一筆,估計不久就又要來光顧你的清風齋了。”
“你有話直說吧,是拉我投資電影嗎?導演是誰?主演是誰?投資預算多少?你說點有用的。”齊慕遠一邊說一邊端了茶果給顏語吃,說都是自家廚房剛做的,味粗別嫌棄就當吃個新鮮吧。
顏語來了之後嘴巴就沒閑著,茶一杯接一杯,現在又給點心,他不好推卻就在齊慕遠期待的目光裏拿了一塊嚐嚐,結果一口下去就一發不可收拾,顏語敢說這是他活到現在為止吃過最好吃的點心,甜而不膩又綿軟清香。
“好吃嗎?”翁馳看顏語眼睛都亮了問道,“是喜歡嗎?”
“好吃的。”顏語不好意思的小聲問,“是我吃太多了嗎?”
“不多,喜歡吃的話走的時候我讓他給你包一盒,你別推,和他不用客氣的。”翁馳湊近顏語耳朵悄悄說,“我和他金錢來往挺頻繁的,不會欠人情的,你放心吧。”
“咳,差不多就得了啊。”齊慕遠假裝咳嗽一聲他提醒翁馳說雖然自己不是單身狗但是也禁不住他倆這麼殺,他讓翁馳趕緊說正事,別在這欲擒故縱故縱,他不吃這套。
“誒呀,你這個人就是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