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段旭,“至於國際輿論和國內輿論,我們來做,關鍵是國際上。”
任寧遠遲疑地問,“你是想用國際輿論來給國內施壓?”
“這是下策。”付雲行並不想這麼做,如果能把周且舒參與其中的事情瞞下來自然最好,隻要沒有人從中作梗,如果不能,就可以借助一下國際輿論。
“行,我今天回去就著手安排,這上麵,阿霖能幫忙,至於喬老爺子那裏,還是瞞著吧?”
“嗯。”
任寧遠也不多留,有些事情,他說了沒用,付雲行做出現在這個決定想必考慮了很多,人心裏麵估計不好受。他現在得回去跟他大哥商量怎麼處理更合適、損失最小。
周且舒又陪付雲行待了會兒就去公司了,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任寧遠上午去把該安排的都安排下去了,下午抽空去了趟公司,有些話他還是覺得應該問問周且舒,當著付雲行的麵並不是很方便。
周且舒看到任寧遠,就知道人的來意,他停下手裏的工作,看向坐在對麵的人。
任寧遠笑了下,“好小子,本事挺大。”
周且舒沒有應聲,任寧遠真正想說的擺明了不是這些。
任寧遠收了唇邊的笑意,“你知道雲行是什麼人,為什麼還要走/私/軍/火,你就不怕他知道?”周且舒不是自大的人。
在周且舒的規劃裏,白曼不會來G國,付雲行自然也不會知道,但是他沒想到白曼會對他產生興趣並因此回了國內,上輩子白曼雖然對跟她合作的付雲行有些不一樣的感情,但是也在國內發展這麼多勢力。至於他為什麼要走/私,很簡單,他的目的不管是什麼,一直都很明確。
一開始是想給自己留條後路,他上輩子接觸得很多,說是輕車熟路都不為過,付雲行收手,他接過去也順理成章,後來是想要站在付雲行身邊,成為他的愛人,而不僅僅是兒子,周且舒必須要有足夠的能力和資本,來回應付雲行的猶疑以及……公眾的惡意猜度,走/私,很方便,他對這一塊太了解了,想賺錢,再簡單不過了。
周且舒的唇角微微下壓,“我不想做被庇護的那個人。”他想要成為付雲行可以依靠的存在。
任寧遠打量著周且舒,越發覺得這個剛剛成年沒多久的人真的不簡單,周且舒不僅敢想,還都付諸了行動,大多做得還挺成功。
任寧遠歎了口氣,他能理解周且舒的想法,換了他也是一樣的心情,“我知道了。事情已成定局,改不了了,現在最關鍵的是度過這一次……危機,以後你別再牽涉到這種事裏麵來了。賺錢的方法那麼多,何必要去做雲行一定不會認同的事?”
周且舒應了聲,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軍火商,他也做夠了,全身而退,就是他現在的全部所求。
任寧遠待會兒還約了人,沒有多留,“我話就說到這兒,你自己掂量,我先走了,我那邊搞定了再跟你說。”
任寧遠走了沒一會兒,葉泊就來了,周且舒隻說麵談,其他的沒有透露,聽完事情的大致經過,葉泊聳了聳肩,“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當初你不也料到了付哥可能會知道?”
周且舒確實想過付雲行如果知道了會怎麼做,他能想到的最壞的結果是牢獄之災,死/刑?不至於,最多讓他在裏麵待幾年,但是,事實上,情況比他預想的要好太多,“他的處理……出乎意料。”
葉泊了然地笑笑,“換個角度想想,這不也是件好事?至少說明付哥比你想的還要在乎你。”甚至為此去違背自己的價值觀。
周且舒冷冰冰的眼風掃過來,葉泊笑眯眯地閉了嘴,其實在他知道付雲行懷孕並且願意把孩子生下來的時候,他就確定付雲行對周且舒的感情不一般了,付雲行是什麼人,雖然是beta,但是付雲行本身的優秀足夠讓人忽略第二性別了,這人也一直沒把三種性別當做劃分高低的標準,付雲行怎麼可能委身於人呢?還能給別人生孩子,壓根不用說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