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她果然是騙我的,她從來不曾喜歡我的感覺。
“還不快去?嗯?”
沈悸北仿佛被嚇到了,抿了抿蒼白的唇,轉身去了屏風後麵沐浴。
在他走後,蕭娓安才捂著肚子,露出一絲痛苦的樣子。
“青竹,去廚房拿點吃的吧。”
又被餓,又被氣,腸胃已經開始不滿了。
“哎。”
一直守在門口的青竹應了一聲,有腳步逐漸走遠。
蕭娓安不再關注外麵,專心聽著屋子裏的聲音,水聲或重或輕,偶爾會有些濺出來。
“洗好了就出來。”
聽到裏麵聲音漸漸趨於沒有,蕭娓安才開口。
沈悸北穿了裏衣,磨磨蹭蹭的出來,此時青竹也正好帶了夜宵回來。
“郡主,廚房還有一鍋雞湯哎,我給您全帶過來了。”
隻見青竹雙手抱著一個裝的滿滿的鍋,飛快的朝蕭娓安過來,那鍋上隱隱還冒著熱氣。
沈悸北一咬牙,又躲去了屏風後麵。
“嗯,你們去休息吧,這裏不用人伺候了。”
“是。”
等人都走了,沈悸北才從後頭出來。
此時蕭娓安已經給自己盛好了雞湯,裏麵放著幾塊雞肉,一臉淡然的吃著,絲毫沒有要搭理身邊人的意.
他慢慢開始挪動身子,將自己堪堪裹在棉被裏的身子一點一點移出來,再掀開一點她的被子,想將自己放進去。
許是掀開被角的時候有冷風灌進,蕭娓安呼吸亂了一下,沈悸北被嚇得不敢動作。
然後就有一隻手,從他的腰間伸過來,環著他的腰,將他扯了過去。
他又回到了熟悉的懷抱,聞著那熟悉的冷香,整個人僵硬的不得了,一點都不敢動彈。
幸好,身後人也沒有再動,反而呼吸逐漸平穩下來。
沈悸北這才真的放鬆,安下心來蹭了蹭抱著自己的人,舒服的睡過去。
第二天醒來,蕭娓安就看見身前有一顆貼的極近的毛茸茸的腦袋。
昨天兩人的各種別扭不由湧入腦海。
她並不生氣,也不詫異於這人何時滾到的自己懷裏。
而是依照平時做的,開始將人喊起來。
動作較之從前多了份粗魯,把人使勁兒的晃了晃,再多的睡意也給晃沒了。
隻見那睡眼朦朧的美人兒強撐著坐起來,行動間素白裏衣滑落,露出雪白好看的肩頭。
“娓,娓安。”
那美人兒喊道。
不過一會兒又是一頓,仿佛記起了什麼似的,抿著唇低頭不吭聲。
那又長又濃密的黑發順著質量上乘的裏衣滑落,堪堪鋪到床麵。
蕭娓安深吸一口氣,別開頭警告自己莫要被人迷惑了,嘴裏又喊了聲,“起來用膳了,用完你便上早朝去吧。”
“嗯。”
對方簡短的應了聲,沒有那撒嬌討乖的語氣,蕭娓安隻覺渾身不適。
她不再管他,任他自己在那裏穿衣,也沒有喚丫鬟小廝幫他。
早膳與往日一樣精致,蕭娓安隻坐下來吃了幾口,等沈悸北過來坐下,她又驀地起身,“你慢慢吃,我還有些事情。”
說完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全然不顧身後人,臉色愈加難看。
蕭娓安離開院子後,徑直去了清河王府。
她方才想了想,這人怎麼能這麼善變呢?明明之前還好著呢,怎麼突然又這樣了?必是發生了什麼。
清河世子今日起早便聽小廝說自家妹子回來了,趕緊迎去了前廳。
“怎麼突然來了?昨日妹夫可有請大夫,大夫怎麼說?”
他也沒忘了沈悸北昨兒那臉色蒼白的病弱樣呢。
到底還是妹夫,多關心點吧。
隻是問完他才發現,自家妹妹的臉色也不怎麼樣。
“你昨日見著沈悸北的時候,可有見誰與他一起”
“沒啊,我見他的時候就他一個人啊,怎麼了這是”
蕭娓安更是頭疼,“那你可知道他在齊王府有見到誰嗎?”
蕭楚拂笑了,“他不是去尋的你嗎?我怎知他見了誰?”
這就是一問三不知了。
安定郡主表示十分無奈,走前丟下最後一個問題,“誰帶他去的齊王府。”
一開始她以為是沈悸北自己去的,為了找她,但現下想想又不對,沈悸北六品的官兒,他要怎麼去?若沒有人帶著,他如何進的去?
“這個……”
清河世子蕭楚拂欲言又止,深覺在背後告父親的小狀很不好,但妹妹素來聰明,他不說也應該猜得到,到時若是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