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疼。”
分明臉白的跟什麼似的, 額上密布的汗珠也沒少,腰都直不起來了,還要逞強。
蕭娓安氣的想在人屁股上拍一下教訓他, 卻因為四周人多而作罷,隻將他緊緊摟在懷裏,似沒聽到那句回複似的不停安撫他,“不疼了不疼了,一會兒就不疼了。”
郡主有令,太醫來的十分迅速,看見沈悸北時眼裏也閃過一絲了然,早有傳聞郡主甚是寵愛郡馬,如今看來傳言也有幾分真實。
“快給郡馬看看。”
“是,郡主。”
太醫放下隨身攜帶的藥箱,便開始為沈悸北診脈。
片刻,太醫放下手,“郡馬這是吃了不適合的食物導致的腸胃不適應,隻疼一下就好了,沒什麼大事。”
得知沒什麼大事,蕭娓安這才鬆了一口氣,手仍按在沈悸北腹上時不時的揉著,又問了些注意事項,才叫太醫下去了。
“娓安,我沒事了。”
蕭娓安將人抱在懷裏的舉動引起了四麵八方將士的注意,更重要的是,他那嶽父,眼神跟狼似的盯著他,實在叫他有些受不住。
“要喝口水嗎?”
蕭娓安直接忽略那句話,抬手接了水過來,小口小口的喂沈悸北喝下,又脫了自己身上的披風,給沈悸北裹的嚴嚴實實的。
眾人目瞪口呆,這這,將軍她怎麼有兩副麵孔!
在他們麵前跟在沈大人麵前完全不一樣啊!
“咳咳。”
眼見著蕭娓安竟然這麼寵沈悸北,清河王坐不住了。
“男人,哪有這麼弱的,娓安你也不用太擔心,隻是疼一會兒罷了。”
蕭娓安不聽,便隻是疼,她都不願意叫沈悸北受的。
因著沈悸北身子弱,當夜其他人睡在外頭,蕭娓安則收拾了一個原本用來裝雜物的馬車,帶著沈悸北休息在裏麵。
那馬車裏麵是平的,可以鋪一張毯子,再將車門關上,於她而言也不會太冷。
隻是沈悸北到底身子弱了些,緊緊挨著蕭娓安還一個勁兒的喊冷,蕭娓安無法,隻得將人越抱越緊。
第二日起來,沈悸北白色的勁裝更髒了,發絲也淩亂到不行,蕭娓安隻能去問身形與他差不離的人借了一身衣服給沈悸北換上,擔心他不願意穿別人穿過的,還特意哄他,到了下個地方再給你買新的。
可是難得的,這次人聽話的不得了,十分乖巧的在蕭娓安麵前換了衣服,又坐下任人將他一頭青絲梳理整齊。
外頭的人已經簡單吃了幹糧開始趕路,很快就能到下一個站點,會有人去采買,蕭娓安之前見了沈悸北肚子疼的樣子,哪還敢讓嬌氣的人吃什麼幹糧呢,隻讓他等一等。
等到了小鎮外頭,清河王派了人去采買,蕭娓安麵無表情的拉著沈悸北站在清河王麵前說她也要去。
問她要去做什麼?
別問,問就是,我夫君餓了,我夫君沒衣服穿了。
清河王心塞,養了這麼久的閨女,現在心心念念的都是別的男人。
但他不讓人去也不行,看那丫頭,冷著一張臉拽的跟個什麼似的,大有他不讓她去她就自己帶著人去的意思。
“算了算了,你去吧去吧。”
清河王話裏有巨大的無奈。
蕭娓安拉著沈悸北,與其他將士同行進了小鎮。
那幾個采買的將士眼角餘光都在關注這兩人身上,讓沈悸北羞於做些小動作。
“這件這件這件,不要,別的都要了。”
安定郡主財大氣粗,直接包下了十幾件適合沈悸北的成衣,連帶一些裏頭的褻衣褻褲,將其交給采買的人一同帶回去,自己則帶著人去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