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卻在與日俱增。
原本大家都是一樣的身份,他卻因為被安福郡主看上而跟地位水漲船高,這叫他們怎麼不氣?
“你罵誰不要臉?”
就在輕月閉著眼睛,默默承受其他人的嘲笑,不屑,抿的嘴唇都白了時,外頭傳來一聲女子陰沉的話音。
有腳步聲慢慢走近,圍在輕月房裏的人轉了頭往後看去,隻一眼,就紛紛白了臉,不約而同的後退一步。
隻見,那殘虐放蕩的安福郡主,手裏握著根細軟的長鞭,逐漸逼近。
蕭輕瀲看了這樣子,哪有不懂的呢。
她捧在掌心的人,連賜婚聖旨都親自去求的人,被一幫子小倌妓/女,圍著欺負呢。
“剛剛說話的是你嗎?”
蕭輕瀲一鞭子卷住躲在人後麵,剛剛嘲諷了,罵了輕月的女人,將人拉到麵前,問她。
“郡,郡主……”
那女人早被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瑟瑟發抖的看著蕭輕瀲。
蕭輕瀲勾唇一笑,略抬眸想看看輕月。
卻正瞧見他轉了頭,一副不願看見她的樣子。
蕭輕瀲頓時臉色更沉,有些怒意從眸裏傳出。
倒不是針對輕月的,而是眼前這幫人。
肯定是他們讓輕月不高興了!不然他怎麼會好好的就不看她了?
“看來你們家媽媽沒好好給你教過規矩啊,也不知道什麼人不能得罪。”
蕭輕瀲冷著臉,反手將鞭子壓下,那鞭子卷著的人就被重重拍到了地上。
“啊”
她短促的叫了聲,反應過來動手的是誰之後又不敢再出聲,隻有旁邊與她關係好的姐妹小聲勸道,“郡主快住手吧,我們隻是來看看輕月公子,沒有別的意思。”
然而郡主會聽她的嗎?當然不會。
安福郡主脾氣又爆又自負,從不聽勸的。
她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素白的手手腕一揚,一鞭子抽在地上的女子身上。
這下`身嬌肉貴的女人可再忍不住了,瞪大了眼睛瘋狂叫了起來,撐著身子踹著雙腿往後麵挪,企圖躲過蕭輕瀲手中的鞭子。
蕭輕瀲被叫的心煩,打了幾鞭後收了手,即便這樣,那女人還是瑟瑟發抖躲到小角落裏再不敢抬頭看蕭輕瀲。
她不是沒被蕭輕瀲抽過,隻是沒有被抽的這樣重過,渾身的皮肉都在顫唞的喊痛。
“還有誰,剛剛說了不該說的話?”
她一下一下的將鞭子輕抽在地上,每一下都叫人心悸,好像是已經被抽到了一樣。
沒有人敢說話,也沒有人敢離開,蕭輕瀲就站在那堵著門,他們根本不敢靠近。
時間一久,蕭輕瀲嘴角的笑意都落了下來,冷著眼看他們。
“我們隻是來看看輕月,畢竟都是一個閣裏的,郡主今日領了娶夫的聖旨,我們怕輕月心裏難受。”
蕭輕瀲定睛一看,隻見說話的是釣月閣的頭牌月弦。
“到底是伺候過更多人的,瞧瞧這話說的,本郡主都挑不出毛病。”
她才知道,原來今日一夥人聚在這裏欺負她的寶貝,竟是以為她就要跟別人成婚了?
而月弦這話更是在提醒她,她已經不再是當初的她了,現在的她身負賜婚聖旨呢。
可惜……
在月弦臉色微白間,蕭輕瀲撥開一眾人走向輕月,正要擁住人說些什麼裝一下逼,那人卻把她一把推開了,一把推開了……推開了……了……
蕭輕瀲:草!老子還沒開始裝逼呢,這麼糊你媳婦兒麵子的嗎!
但是他沒良心,糊了媳婦兒的麵子,蕭輕瀲卻打算對他溫柔些的,左右他今兒受了委屈,還是因她而起的,她總得好好安撫人。
“怎麼了這是,真的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