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1 / 3)

可太快樂了!真想每天這樣與你一道醉生夢死!其實偷偷摸摸也挺刺激的!”

公孫懷親了親她的嘴巴,道:“成了親也沒個正經,讓我說你什麼好?”

阿琅回親他一下,道:“先前你說要讓我從世上消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覺得自個兒活不成了所以打算把我也弄死,咱倆在黃泉路上做一對鬼夫妻?”

公孫懷被她這天馬行空的想法給逗笑了,“你夫君我看上去像個短命鬼麼?”

阿琅打量他道:“你瞧你的膚色,夜裏行走像魑魅,嘴唇發白看著就覺得羸弱不堪……”

“夫人覺得我羸弱麼?”他眯了眯雙眼,聲音低沉,充滿魅惑。

阿琅麵上一紅,他那樣賣力討好她,沒有強健的體魄哪能堅持那麼久,她覺得自己剛才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

“夫人若還是懷疑,不如為夫再以實際行動證明一下?”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勾唇一笑。

美人一笑傾心,阿琅輸得一敗塗地,那就幹脆繳械投降,皆大歡喜。

事實證明,公孫懷體格強健,並不像表麵看上去那般孱弱,而且他的頭風已有許久沒再犯病,至於他所說的讓長公主從這個世上消失的言論,其實是他計劃中的一環。

當年他可以瞞天過海把她從皇宮救出不被所有人知道,如今他也可以故技重施,救她脫離苦海,帶她遠走高飛。

隻是兜兜轉轉回到原點,還真是有點諷刺。

第69章 流言

阿琅在這西苑小住一住就是一個月, 可她這一個月並不真的住在西苑行宮, 而總是在宮人的掩護之下偷溜出去,與公孫懷在城外共築愛巢。

公孫懷權勢滔天並非誇大其詞,他如今雖放了權,不再幹預朝政, 可他的勢力一如王有吉,根深葉茂, 紫禁城裏依然到處是他的人, 他們都是公孫懷的心腹, 甘願替他們隱瞞, 然而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沉湎於情愛的人哪裏洞察得到已經危機四伏。

“督主,香山那裏有異動。”公孫懷正與阿琅琴瑟和鳴, 曹元亨無意打擾, 可事態緊急,縱然可能會引起兩人不適,但還是不得不報。

公孫懷握著阿琅的素手撥動琴弦, 眼神始終落在琴身上, “元亨, 你又不長記性,說了多少回了, 如今你才是東廠督主,不必再稱我為督主。”

聞言,曹元亨拍了自己一個嘴巴子道:“瞧我這記性, 總改不過來,元亨叫了您這麼多年督主,也都習慣了,再說元亨能坐上東廠督主的那把椅子,還得仰仗師父您呢!”

不叫督主,改叫師父,曹元亨是公孫懷一手帶出來的,叫一聲“師父”也算順口,公孫懷不置可否,隻道:“香山上那位可是坐不住了?”

言歸正傳,曹元亨斂了斂神,正色道:“太後並未善罷甘休,她在暗中打聽您的行蹤,怕是要利用剩餘的一點力量與您拚個魚死網破。”

劉太後在香山上思過也有五個年頭了,與其說她遁入空門,不問世事,不如說是蟄伏在山上伺機而動。一個深藏野心的人怎麼可能會因為一時的失勢而徹底遁入空門,公孫懷心懷戒備,早就讓人盯著香山上的動靜,沒想到過了整整五年,終於露出了馬腳。

在這世上,太後最恨的就是公孫懷,她在山上的每一天都麵對著青燈古佛,內心卻充滿戾氣,無時無刻不在詛咒公孫懷。當公孫懷放權回鄉的消息傳出後,她震驚,難以置信,各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最後都融為了恨意。

她手上還殘留著一小股王有吉留給她的勢力,以為他手上沒了權勢就會不堪一擊,想要趁機置他於死地,卻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