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長腿用力往前麵一伸,“死胖子,你要發/春就滾去廁所,吵死了。”

宋辭這一腳使了勁,要不是胖子噸位重,估計早撲街了。

胖子扭過頭來,耷拉著腦袋不敢看宋辭,委屈道:“宋爺,你飽漢不知饑漢餓,你天天被一群女人追著圍著,哪像我,好不容易有個女人湊到我跟前,也隻是想戳一下我的肚腩肉。現在有個小仙女在我麵前晃悠,我能不自嗨一下嗎?”

宋辭從來都不是聽人解釋賣慘的主,胖子說得越多,他就越煩躁,掀開眼皮正想把胖子罵得頭也抬不起來,不經意一瞥,整個人就怔住了。

站在中間的小女生,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帶著甜美的笑容,即使化了妝也難掩她稚嫩可愛的氣質。偏偏她此刻身穿露臍短裙套裝,性/感豐滿的身材猶如不是她的真身一般,卻又真真實實是她的。

宋辭坐在觀眾席的第二排,他能清楚辨認出領舞的容貌,雖然多年未見,但她經常光臨他的夢中,他可以把眼前這張臉跟遙遠記憶中那張臉重疊。

同樣是嫵媚而不自知,卻恰恰是這樣,致命性地迷人。

曲終舞散,舞台聚光燈暗了下來,好像一切都沉靜下來,除了宋辭這顆沉寂多年的少男心卻突然活過來一般。

這是周博超第一次發現宋辭對女人有興趣,在此之前,他一度懷疑他是個老GAY。體內的八卦因子已經蠢蠢欲動,正當周博超想去“采訪”一下宋辭的時候,卻看見他已經站起身來往外走。

“老大,你去哪兒?”周博超想拉住他卻沒拉住。

宋辭丟下一句“去放水”之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周博超此刻已經顧不上八卦不八卦了,他隻擔心宋辭“借尿遁”跑了,連忙站起來追了上去。

“老大,洗手間在這邊,你走錯方向了。”周博超跑出來便看到宋辭往反方向走,他大聲喊他,可他跟沒聽見似的,往後台入口方向走去。

當唐果走下舞台,她整個人好像被抽了氣一般,剛才表演時被強行忽略的疼痛感像是泄洪一般冒了出來。

她全身發冷,感覺下腹好像有一股熱流要流出來,她心下覺得不好,腳下速度加快往後台外的洗手間走。

眼看著要走出後台的出入口,她突然感覺一陣眩暈,整個人不可控地往下倒。

意料之中的疼痛感沒有如期而至,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溫暖的懷抱,夾雜著淡淡的薄荷清香飄進了她的鼻翼。

“唐果,你怎麼了?”頭頂傳來焦急的男聲,聽著有些陌生,她用力睜開眼睛,入目便是男人線條簡潔的下顎跟高挺的鼻梁,再往上,是一雙黑沉深邃的眸子,溢著濃鬱的擔心。

唐果確定,是不認識的人。

男女授受不親,唐果想從男人的懷抱出來,但她此刻根本使不上勁,隻能有氣無力地開口,“先生……我好像……不認識你吧,能不能……放開……我?”雖然她也弄不清楚為什麼他知道自己的名字。

話音剛落,宋辭太陽穴的青筋凸了起來。

不認識?她竟然說不認識自己?

“果果,你怎麼樣了?”齊馨這時候跑了過來,看著她蒼白的小臉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看來這次她家大姨媽來勢洶洶,死撐是不行了,得上醫院打止痛針。她扭頭對另一名行知的同事說:“把果果的包包衣服拿過來。”

“馨姐……”唐果朝齊馨伸出手。

“果果別怕,我現在就帶你上醫院。”齊馨邊說邊從宋辭懷裏把唐果拉出來,可宋辭一聽到說要上醫院,把人抱得更緊了,“我送你們過去吧,現在唐果這樣,你也抱不動她。”

齊馨雖然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但聽到他喊著唐果的名字,想著是認識的人,也就應下了,“謝謝你呀!”